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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我是有一點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我去學校了,也開始和孜言正式交往。
但因為學校裡的規定,我們一直是地下狀態。靠著和孜言的這段關係,支撐著我度過了剩下半年的高中時光。
當初有很多曾經被我在各方面壓了一頭的同學,分化成了alpha之後和我的差異變得越發明顯,不過是往好的方向。
他們在體能測試,智力測試,都因為資訊素的作用而超過了我。腺體的成熟,讓他們的漸漸長高,我的身體發育卻停滯了,雖然最後也比普通的beta要高出一些,可是比起alpha,卻依然有著一定的差距。
作為beta,在這樣一個環境中,我不是被上帝眷顧的性別,只他們造物中的殘次品。
以前被他們壓著的一頭,此時,他們找到了發洩的點,開始對我冷嘲熱諷,好多次在別人詭異的眼神和背後的竊竊私語中,我都差點堅持不下去了。
好在我還有孜言,想到他,我就可以短暫忽略那些人對我的冷漠的打壓,在之後的日子加倍努力,用比嘲笑我的alpha十倍的付出,以一個beta的身份考進了帝大。
這件事在學校稍微引起了一點小小的轟動,畢竟即便是帝大的附屬中學,也不是每個學生都能考上帝大的。哪怕這個學校進入帝大的比例高於其他學校。
能考進帝大的,是全國範圍的佼佼者。
很多曾經悄悄議論嘲笑過我的alpha都落榜了。而我的名字卻掛在學校帝大入學光榮榜上。
名字背後的beta在一眾alpha和omega中十分顯眼。
我又在名單裡多看了一眼,出乎意料,居然還有另外兩個beta考進帝大。這倒是挺稀奇的。
出於同病相憐的緣故,我記下了那兩個名字。
那個暑假我度過的和很多考入的大學的學生不太一樣,我不願在開學落後我的同學,暑假就開始自學課程。孜言每次來找我,我都在學習,他一般都很乖巧,也不會打擾我,就默默坐在旁邊陪我一起看書。
那段時光應該是我記憶裡最美好的一個畫面了。有時候我抬頭,他就在畫畫,有時候會畫我,有時候會畫窗外的風景。
他可能不知道,他拯救了當時那個年輕的,脆弱的我,他自己在我眼裡也是一道風景。
後來他送了我一幅我的畫像,被我裱起來掛在我的臥室裡。
上了帝大之後,情形就變了不少。我和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