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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的?”對方清冽的少年音率先打破了沉默,眼睛裡看不出笑意,執著棋子冷淡地問。
果然,他在生氣。
觀摩許久作出判斷的你瘋狂回想醉酒後的行為,小心翼翼開口:“我不應該懷疑你也來當牛郎?”
不動聲色地觀察對方的表情,對方面上不顯,但輕輕皺了皺眉,看樣子這個回答好像不對。
你心虛地將視線移開,看著棋盤發出微弱的聲音:“我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嗎……要不給個提示?”
赤司徵十郎不置可否,修長的手敲了敲面前已經重新擺好的將棋盤。
你們突然間就開始了一場緊張刺激的將棋比賽。
哦,緊張和刺激都是你單方面的個人體驗,至少你在對面的紅髮少年臉上是沒看到任何有起伏的情緒。
“晚上去牛郎店?”他的卒吃掉了你的卒,沒有一絲波瀾地問話。
你糾結許久才落下一步,認真解釋:“我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去牛郎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你悄悄抬頭看他。
他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輕笑,再吃你一子,問:“喝酒?”
關於喝酒你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確實不應該在沒有人看管的情況下喝上頭,於是乖巧地低下頭:“對不起,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赤司徵十郎的車直逼將軍,聽到這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平靜地像是真的在家常聊天一般說:“嗯,還有,那個打電話的男人是誰?”
“我的一個朋友啦。”你緩緩鬆一口氣,分析目前的棋局,棄車保帥。
然而沒有放海的赤司徵十郎一步一步朝著你的帥前進,他下棋的動作都帶著恰到好處的矜貴和優雅,赤紅色的眸子帶著些難以忽視的鋒芒:“關係很好的朋友?”
你點了點頭,對方繼續逼近:“我和那位齊木君很像?”
提到齊木君,你回想起來對著赤司徵十郎叫楠雄A夢的場景,微微一愣,開始亡羊補牢:“怎麼會呢!雖然你們的長相和聲音都很像,可是性格興趣什麼的完全不一樣!一定是我喝太多腦子不清醒才把你們認錯的!”
他目光沉沉地看過來,手有節奏地敲著桌子,努力分析著,也不知道是在分析眼下的棋局還是你的話,分析完畢後沉吟道:“去牛郎店啊,玩得開心嗎?”
他的語氣聽起來帶著一絲酸溜溜的感覺。
“開……啊不,沒什麼好玩的!那些小哥都沒有你帥氣優雅!做個作業還很費勁,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