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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是的,太子來了!”巧蓮指著門外,臉色大駭,“還有,還有那個人。”
聽到太子前來,徐又菱本來心中大喜,又聽到巧蓮說“那個人”,不由得有些心虛,“什麼那個人?”
巧蓮湊到徐又菱耳邊,輕輕道了一聲,徐又菱的臉色“刷”地變白。
她和巧蓮一起走到門口,恰好淳于翌的儀仗到了。淳于翌的身後跟著順喜,而順喜的旁邊,則站著兩個禁軍,手裡正押著一個女子。
徐又菱的腿不由得有些發軟,接觸到淳于翌的目光,又挺直了腰板,迎出去行禮,“臣妾給殿下請安。”
“免禮。徐良媛,我今日有些故事想說與你聽,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徐又菱的心又是一緊,側身抬手道,“臣妾隨時奉陪,殿下請。”
淳于翌給順喜使了個眼色,順喜便命所有人在外等候,只叫那兩個禁軍押著女子進去了。
巧蓮把宜蘭宮所有的宮人從正殿上帶下去,並關上門。這麼重要關鍵的時刻,她本來應該陪在小姐身邊,但太子下了命令,誰都不能在場,她也不敢違抗。這件事本來天衣無縫,小姐也能夠置身事外,太子怎麼就會把那個人押來宜蘭宮了呢?若說掌握了確切的證據,應該是直接送到娥皇宮去才對。
徐又菱奉命坐下,不敢看跪在殿上的那個人,更不敢看坐在自己對面那個人。
“徐良媛,這個叫杏兒的宮女,你認識不認識?”
“不,不認識。”徐又菱下意識地否認。
淳于翌見她不認,給順喜使了個眼色,順喜說,“奴才查到,杏兒本來只是個在洗衣房浣衣的低等宮女,是被您推薦到炎貴妃那兒,再由炎貴妃著少府監安排了去處的,對不對?”
徐又菱閉了下眼睛,不置可否。
順喜接著說,“杏兒無父無母,自小和哥哥相依為命。她哥哥前幾年參加科舉,主考官正是李祭酒大人。杏兒的哥哥本來能夠中舉,卻被李祭酒大人硃筆一批,以德行有虧為由,從名單上劃除。為了道鳳都趕考,他們已經負債累累,杏兒
的哥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投江自盡。杏兒因此恨死了李祭酒和李家,一直伺機報復。徐良媛剛好給了這個機會。”
“杏兒在流霞宮先是藏了所謂私通的證據,為了避免嫌疑,主動被罰到了鳴泉宮。被罰到鳴泉宮的目的還有監視我和太子妃,順便截斷我與外間的聯絡,好讓你還有你爹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淳于翌轉了轉大拇指上的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