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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急了,衙門也不是什麼事兒都管的。”
見洪文仍是忿忿不平,嘉真長公主越發覺得他可敬可愛,一顆心如冰似雪,剔透萬分,什麼心思都藏不住。
“若報官,偏人又沒事了,回頭衙役來了可怎麼說?況且他又是正經在冊的舉人,縱使犯了罪也要從輕處罰,若狡辯與友人鬧著玩又當如何?”
說得不中聽一點,活人永遠比不過死人,只要人還活著,許多事情就無法證實。
汪成朝嘉真長公主拱手示意,“文姑娘果然見識非凡,就是這麼個理兒。”
洪文聽了,就有些沮喪,“難不成就讓他這麼跑了?”
這種人一定還會再犯的。
“那也未必。”嘉真長公主忽挑眉一笑,意味深長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保不齊什麼時候就……”
死了呢?
胡闊憤憤道:“那廝就是故意欺負人!仗著祖上做過幾個臭官兒,值什麼!”
他家雖不如鎮國公府顯赫,但也世代官宦,唯獨一個汪成家境普通,姓趙的不過撿軟柿子捏罷了。
汪成差點死在對方手裡,自然也不會再替他說話,只是苦笑連連,“罷了罷了,都過去了,別再說這些喪氣話,倒攪了你的宴席,叫我心裡過意不去。”
“這倒怪了,你有什麼好過意不去的,”胡闊兩手一拍,“姓趙的才該天打雷劈呢!”
堂堂舉人竟公然說出這等詛咒的話來,一來是性格豪爽嫉惡如仇,二來也實在是不滿至極。
話已出口,胡闊才一拍腦門回過神來,“失態失態,一時情急,竟忘了還有貴客在,來來來,我自罰一杯!”
洪文哈哈大笑,“你這個性子當真討喜,來,我以果漿代酒回敬一杯。”
他最喜歡直來直去的人,不然一句話拐八道彎,人活著還有什麼趣兒!
見洪文這樣,胡闊喜得眉飛色舞,越發有了談興。
等他放下酒杯,嘉真長公主才出聲問道:“你方才說姓趙的祖上做過官,什麼官?”
胡闊撓著頭想了會兒,卻又用胳膊肘碰碰謝絳,“什麼官兒來著?”
謝絳無奈道:“先帝在時,他祖父曾做過兩江總督,當時是正二品,不過當今登基之後已經改為從一品了。”
洪文不大懂這些,習慣性看向嘉真長公主。
就見嘉真長公主略一沉吟,“如此說來,祖上也是肱股之臣,他的傲氣倒也不算沒有由來。”
兩江總督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