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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將金泰打發走,回到寢宮後,楚淵只覺得連腦仁子都疼。
段白月道:“旁人覬覦便覬覦了,總歸也搶不走。”
“誰會搶你。”楚淵自己倒了杯茶喝,想了想又問,“今日你在比武之時,所用的武功是何門何路?先前似乎沒見過。”
“西南府的一個拳法教頭。”段白月道,“小時候跟著一道學了幾天。”
“只是幾天?”楚淵問。
“當真只是幾天,後來那教頭便跟府裡一名女子成親,去了南洋。”段白月道,“臨走時留給我一本拳譜,這麼多年琢磨下來,也總能悟出一些東西。”
“怪不得,看著也不是你先前的路子。”楚淵放下空茶杯,“已經快到了亥時——”
“今晚我留下。”段白月打斷他。
“得寸進尺。”楚淵轉身往內殿走,眼底卻有一絲笑意,“朕不準。”
不準就不準吧,反正留是一定要留下的。
西南王很是堅定。
背了這麼多年謀朝篡位的名,也總該做一些忤逆聖意之事。
見著兩人一起回來,四喜公公樂呵呵揣著手,連漱口用的青鹽也送進來雙份。
聽他在屏風後沐浴,段白月雙手撐著腮幫子,坐在桌邊等。
楚淵先前還在想,覺得這人會不會突然闖進來,沐浴完後出來見到他這副模樣,卻覺得還挺好玩,沒忍住就笑出聲。
段白月不解:“嗯?”
楚淵目不斜視繞過他,自己上了床。
片刻之後,段白月也躺在他身側,帶著一絲沐浴後的潮溼氣息。
殿內的燭火只留了一盞,很暗,剛好能看清身邊之人的五官輪廓。
楚淵背對他,抱著被子出神。
段白月道:“若是不想睡,變個戲法給你看?”
“不看。”楚淵想也不想就拒絕。
段白月將床帳放下來。
“喂!”楚淵皺眉,轉身看著他。
“怕什麼。”段白月失笑,“哪怕只是演個木偶戲,也要有個布簾子遮一遮。”
楚淵索性坐起來,離他遠了一些,警告:“若敢亂來,朕送你去淨身房!”
段白月:“……”
“什麼戲法?”楚淵問。
段白月將手伸到他面前:“嗯?”
楚淵抱著膝蓋:“嗯。”
“自己看。”段白月低笑。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