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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恂“唔”了聲,似乎記起來了:“瞧本王的記性,這幾日忙得忘了用藥,有些認不得人,楚侯莫怪。”
楚荊冷冷道:“王爺說笑了——天潢貴胄千金貴體,就算有天恩庇護,也莫要諱疾忌醫,遵醫囑服藥,定能康健順遂。”
姬恂好像沒聽出來楚荊罵他有病,笑著說:“承楚侯吉言了。”
兩人一來一回說了幾句。
楚召淮聽得有些不滿。
新婚第二日宮裡徐公公前來送賞賜時,姬恂也是一副認不得人的模樣,想來許是他病的後症,並不是故意為之。
聖上跟前的徐公公被忘了也樂呵呵的,他爹倒是垮著臉。
未免太刻薄了。
鄭夫人見氣氛僵住,小心翼翼打了個圓場:“王爺,王妃,午膳筵席已備好,請進府入席。”
姬恂連正眼都未瞧她,微側著頭問:“王妃餓了?”
楚召淮一時不知自己該不該餓,謹慎地回:“我……半餓半飽……吧。”
殷重山:“……”
好一個半餓半飽。
還吧。
姬恂瞥他一眼,淡淡道:“既然王妃餓了,那便進府吧。”
侯府下人訓練有素,躬身退到府門兩邊,恭恭敬敬將人迎入府中。
楚召淮年幼時被楚召江排擠使絆子,長大後從臨安回來也不受歡迎,甚至進府都是從後門進的,下人從不正眼瞧他。
這還是頭回在侯府受過此等待遇,楚召淮站在姬恂身邊頗有種狐假虎威的恍惚感,還有些不自在。
——況且楚荊一直在冷冷看他。
楚召淮瞥了一眼過去。
替嫁讓他來送死也就算了,一百二十臺嫁妝少了近乎一半,楚召淮都沒來得及發瘋把嫁妝討回來,楚荊倒好,他先動怒了。
哪來的臉?
楚召淮在心中罵罵咧咧。
姬恂好似並未察覺兩人的對視,被殷重山推著往正堂走時,視線落在不遠處小廳堂匾額上的字。
水玉堂。
姬恂問:“這名字倒是稀奇別緻,取自哪兒的出處?”
楚召淮掃了一眼,臉一白。
楚荊向來偏心,楚召淮年幼時鎮遠侯府還沒這般沒落,曾有朝中好友送來兩塊晶瑩剔透的水玉,說是給府中少爺一人一塊。
楚荊笑著接了,扭頭卻全給了楚召江。
那時楚召淮太小,無法接受這樣明目張膽的偏心,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