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明月v溝渠 (第7/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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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Аэродинамика這個單詞。我只知道是俄語,但是我們一般學的無非是常用詞彙,所以它們究竟是什麼意思卻搞不懂。
“你睡不著嗎?”我不禁問。
“我認床,而且睡眠不好。”
我聽見他這麼說,倒真正不好意思起來:“對不起,老師,我們太麻煩你了。”
“不關你們的事,我本來就愛失眠。”
“這麼年輕怎麼會失眠呢?”我一直以為失眠是我老媽那個年紀才有的症狀,乃更年期綜合徵的併發症。
他又將眼鏡戴回去,說:“老毛病了。”
回憶起車上感覺到他似乎有什麼隱疾以後,我也是想關心起他來了,畢竟幫我和白霖這麼大一個忙。我繞到沙發前面,在他身邊坐下去:“老師,我跟你講,我媽有個偏方,治療失眠挺有效的。據說把洋蔥搗爛,裝在瓶子裡密封好,每晚臨睡前放在枕邊聞一聞就好了。”我一邊給他講,一邊做了一個使勁嗅味道的深呼吸動作,搞了個畫音同步,“保證你藥到病除!”
他看著我,突然搖頭淺笑說:“薛桐啊,你可真有意思。”
我愣了愣。
除了他那回惡作劇地給我取阿童木這個綽號以外,我第一次聽到慕承和這麼叫我。
當下,薛桐二字被慕承和突然說得字正腔圓,和其他人的發音一樣,但是似乎又不像,不像白霖宋琪琪,也不像某個老師,更不像我老媽。總之很奇特,隱隱約約間和世界上任何人喊我名字時的感覺都不同。
我刻意地咳嗽了下,別開臉。
“你要是有其他地方……”我頓了下,“其他什麼地方不好,也可以告訴我,我媽偏方挺多的,遠近聞名。”
他竟然很正經地回答:“好,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我皺了皺眉頭,正想再打量一下這個外形和我的審美觀相差巨大的男人。卻聽他忽然說:“對了,有個事情,一直忘了跟你說。”
“什麼事?”我的小心肝一顫,以我對他的人品評估來說,保準沒好事。
“你發個顫音給我聽聽。”
嗨,就為這個啊,我的心肝鬆了一鬆。
“不是發過了嗎?”我問。
“再發一次。”他說。
如今這個事情對我而言就像小雞學吃米一樣,忒簡單。於是,我照做了一遍。
他又吩咐:“加到單詞裡面去。”
“什麼單詞?”
“有彈音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