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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請他們進屋,小聲地說出了答案。
原來,就在羅無辛敲門之前,她又做了那個“噩夢”。
“我小時候出過一場車禍,但是,關於車禍的記憶一直有點模模糊糊的,直到這幾天,才開始想起來一點。”
緊緊抱著兔子玩偶,陶昕在沙發上縮成一團:“我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才覺得有人要殺我。”
羅無辛眉頭緊皺:“那為什麼之前不跟我們說車禍的事情?”
陶昕臉色蒼白地搖搖頭:“因為之前確實只有一種感覺,我沒把那種感覺和車禍聯絡在一起,也是剛剛……我做了那個噩夢之後我才覺得,可能……”
“趕緊跟我們說車禍的事。”
已經是凌晨三點,羅無辛的耐心快到極限,催促道:“我們現在需要線索。”
聞言,陶昕整個人縮得更緊了,她穿著鬆垮的家居服,也因此,腳踝上那條長疤清晰可見。
“我七歲的時候跟著我爸爸去了一趟鄉下,爸爸是去做義診的……因為他平時很忙沒時間陪我,所以那年聖誕,即使有工作,爸爸也說要陪我,我那時候很開心,完全沒想到後頭會出事……”
陶昕的聲音聽起來很恐懼,而羅無辛沒有再催促。
畢竟,他對這種恐懼也很熟悉……模糊的過去,痛苦的回憶,最終會變成一團藏著針的迷霧,你不知走在哪裡腳底會變得血肉模糊,所以,每一次回想都要小心翼翼。
彷彿深陷噩夢,陶昕幾乎要把臉埋進玩偶裡:“我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車禍發生的第二天晚上了,爸爸當場死亡,而我……我一直記不起關於那場車禍的任何事情,只記得爸爸的屍體一直在盯著我,後頭,警察說是因為野生動物突然跑出來,爸爸才撞到樹的。”
“也就是說,並不是刑事案件?”
“是……不是刑事案件,但是最近我卻覺得,當時,我好像看到了人。”
“什麼意思?”
現場的兩名刑警雙雙心頭一跳,在一個被定為意外的場合裡,當事人有模糊的目擊記憶,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陶昕顫抖道:“哥哥一直覺得爸爸的死不是意外,但是沒有證據,而我……我小時候一直想逼著自己想起來,但是什麼都想不起來,直到前幾天,我偷偷去了哥哥的手術宣講會,結果回家就開始做噩夢,然後自從見到了羅警官你,這兩天,夢到的事情也越來越……”
等等。
羅無辛眉頭緊皺:“跟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