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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承認,他有時候是容易後知後覺。
他聽不到她的心跳聲是否在加快,看不懂她的表情是否透著愉悅,但是他起碼能從系統的提示中窺到一絲想要的訊號。
“你為什麼只叫我伍德呢?”
伍德微微逼近,奧羅拉不自覺向後躲了躲,伍德伸出手,幾乎要捱到奧羅拉的髮絲。
最後他的手指在即將觸碰髮絲時停下,收回了手。
“你頭髮上有樹葉,”伍德不好意思道,“你自己取一下。”
奧羅拉被他完全搞糊塗了,還沒回過神,就聽到了如此令人尷尬的話語。
她該怎麼說,不愧是你麼,伍德。
“不會一直在我頭上吧?”奧羅拉從頭上摸下一片翠綠的樹葉,不自在地低下頭。
“我才看見,那個……回去吧?”伍德生硬地問。
奧羅拉陷入沉默,不由得低聲嘆了口氣。
“好吧,回去吧……奧利弗。”奧羅拉輕嘆著說出這句話,只留給伍德一道背影。
“你剛剛喊我什麼?”
“沒什麼,你聽錯了。”
“你有吧?”
“沒有!”
……
“阿嚏——”金妮可憐兮兮地捂住口鼻,腦門上冒汗,頭頂起了一團白霧,像一屜小籠包上的蒸汽。
“怎麼說,龐弗雷夫人給的藥喝了嗎?”羅恩緊張地盯著妹妹,金妮身邊圍了一大圈韋斯萊。
奧羅拉坐在金妮旁邊,戳了戳她的腦瓜子。
金妮看起來不太好,情緒也有些低落,悶悶地不像平常一樣活潑。
“喝了,按理說幾天就應該好了。”珀西皺眉道。
最近天氣驟降,生病的學生多,但是大家都好得很快,只有金妮生病一週了也沒見好轉。
弗雷德摸摸下巴,“對呀,上次我還把那藥丟奧羅拉的飲料裡了呢,所以她都沒生病。”
“?”
奧羅拉停止了玩弄金妮手指的行為,詫異地抬起頭,“你說什麼?”
怪不得那天的南瓜汁難喝到想吐。
“不然怎麼會大家都病過一輪了,你還好好的?”喬治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身體好呢?”奧羅拉一皺眉,“不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你居然偷偷下藥!”
“那是感冒藥!”
“我沒感冒!”
“那是因為我下藥了你才沒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