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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幾個漢子的陽剛之氣當中,令她輕輕舒了一口氣,有意識地想鬆開謝曜靈的手,將手心的溼汗擦去。
謝曜靈察覺到她的動作,沒作聲,不論是剛才被鬼追、還是現在回到了正常的場合,她的神情都看不出什麼變化,輕鬆得好似剛參加完一個茶話會。
只是在沈棠想掙脫的力道下,也跟著加大了力氣。
沈棠用拇指抵了抵她的掌心,作勢要推,半晌後效果卻是被握的更緊。
沈棠:“……”
這件事不成,她只能先做另一件。
她抬起左手,想將頭頂攥著她兩撮頂發的那個小紙片人掀下來。
比起謝曜靈的力道,這小人咿呀抗議的力氣輕如鴻毛,被沈棠取髮卡似的捏了下來,畢竟——
頭可斷,不可禿。
這是當代年輕人最後的尊嚴。
她食中二指攔腰將紙片人卡在指間,放鬆之餘,視線在電梯閃爍的樓層數上瞄了一下,這會兒已經到了六樓。
原來她們搭的電梯是向上的,那想要去到一樓還得再等一會兒。
放鬆之餘,沈棠的視線在電梯內的裝飾上走了一遭,從頭頂的燈泡轉移到不鏽鋼的扶手,再往下想看看腳底踩著的地面。
她的視線一矮——
視野內率先映入的是謝曜靈和她的鞋,以及近處的……
一對腳印。
溼漉漉的、好似腳底剛被水打溼過。
腳掌印子上半部分寬些,下半部分狹窄,中間細細的一道彎弓顯出足背的大致輪廓。
前腳掌的部分正面對著沈棠。
不知在她的身旁已經站了多久,也不知它是不是剛才就跟著上了電梯。
電梯裡的交談聲不知何時消失,原來聊天的幾人已經在剛才六樓的足浴中心離開了,此刻電梯裡只剩了她們倆。
氣氛靜的只能讓沈棠聽見心跳像錘子般無序而混亂地敲擊耳膜。
就連‘咕咚’咽口水的聲音都大得很。
沈棠無端捏緊了謝曜靈的手心,用力得讓謝曜靈都禁不住偏了偏頭,稍抬了抬下巴,無聲問她“怎麼了”。
沈棠張了張嘴,卻覺得聲帶處好似被一個晾衣夾給別住,半個音節都吐不出來。
不知在一片沉默中過去了多久——
“叮咚!”
電梯又響了一聲。
不知到了幾樓,電梯門開啟的時候,五光十色的彩燈從四面八方映過來,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