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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很狼狽,好多情況都記不清楚。
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冷眼看她收拾了殘局,走下車,到她面前。
傅明衡語氣禮貌的詢問:“我這裡有一份工作,你願意接受嗎?”
他天生如此,說著是詢問,其實更近似於篤定。
萬事都在掌控中,他並不需要顏時幫他做些什麼,穩固地位或是什麼,他只是需要她。
當安眠藥,金屋藏嬌的放在家裡。
他那個時候並不十分清楚,為什麼這一劑安眠藥,會如此有效。
傅明衡淡下聲音:“從始至終,只有你。”
只有顏時可以當自己的替身,因為無人能夠像她。
除了她本人,誰都不會是傅明衡潛意識裡,察覺到的那個小夜鶯。
她是獨一無二,有顏色的。
黑歷史聊起來就太尷尬了,顏時站起身:“不用聊這個了,我讓劉姨做醒酒湯。”
再說下去氣氛就越來越奇怪了,顏時敏銳的察覺得到。
她就是來遞交個辭職報告的,沒打算節外生枝,這麼晚了,還不如睡覺安生。
喝多了的傅明衡和清醒狀態下很不一樣,顏時察覺到了。
話比較多,傾訴欲也更加旺盛,還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俗稱事兒多。
傅明衡靠在沙發上,仰著頭,冷白的面板不見血色。
“如果待遇翻倍,”他沉下聲音,很淡,“你會繼續留下來嗎?”
“翻多少倍都可以。”
在離婚之前,雖然這是他料到的局面,傅明衡還是開了口。
他答應了在離婚之後重新來過,但是,如果物質牌能留下她,他也不介意使用。
感情牌已經用過了,顏時並不買賬。
為什麼會不買賬?
顏時已經招呼劉姨去做醒酒湯了,聞言一頓。
她居高臨下的看了眼傅明衡,果斷搖頭,“不接了,我想去做更好玩的事情。”
比如演戲,可比這個有意思的多。
劉姨手腳麻利的送來醒酒湯,顏時也沒湊過去。
她有點心煩,“你自己喝吧,你真清醒了,可別說那些話是我讓你說的。”
“還有合同,也不是我逼著你改的。”
傅狗在她的印象中十分不佳,顏時不得不未雨綢繆。
說完,她就溜溜達達的上樓去了,已經挺晚,她才沒有精神陪著傅總在這裡悲傷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