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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力正在坂垣徵四郎與東條英機兩人的率領下四處出擊,意在緊隨我南口守軍之後打入晉北,繼而圖謀山西全境。
山西一下,則華北再無險可守。
於是,整個察哈爾境內就忽而到了隨處隨時都有可能遇見鬼子兵力的境地,而我們今日在路上忽而遇上大隊鬼子攔路便是明證。
雖說最後在靳永春的救援下,我們成功的自鬼子的堵截下突圍而出,但手頭的兵力卻也變得更加緊缺。
眼下雖然已和靳永春所部兵合一處,更在身上頂了個冀察抗日義勇軍的大名頭。
但全軍上下滿打滿算不過就只有五百餘人,若是再與鬼子主力打一場遭遇戰,我這義勇軍怕是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再加上雖說我原本的新二團本部二百餘人手上的裝備齊全,還帶有衝鋒槍擲彈筒這樣的緊俏物件,但手頭的彈藥卻真是缺的緊,戰士們身上除了被填在槍膛彈夾裡的子彈,怕是再沒有了什麼多餘的彈藥。
而靳永春抗敵隊的弟兄手頭的裝備就更加不如,在他們的身上,我仿似又看見了昔年我們二十九軍曾在長城腳下與鬼子作戰時的模樣。
那時的我們,就是憑著手上雜亂的漢陽造老套筒等裝備,再輔以本地鐵匠作坊出品的鑌鐵大刀,只以一身膽氣來與裝備優良的鬼子作戰相抗。
再瞧瞧靳永春等人的抗敵隊,和我們那個時候又有什麼分別?
就是這樣一支只能憑著性命與膽氣來同鬼子作戰的隊伍,我若當真大言不慚到帶著戰士們現在就去尋鬼子拼命,那還不如當初直接與眾兄弟跳了永定河來的實在。
在憑著手中現有的情報,再加上從上級首長那裡得來的指示,我很快就敲定了接下來的行軍路線。
眼光,也定定瞧在了上級指示出的幾個地名當中,並不顯名的坪山一帶。
位於冀察兩省交界處的坪山,相比於腳下所處的察哈爾,反倒是離著平津更近了一些。
但更重要的是,那裡周遭的幾個縣城才剛剛叫鬼子佔據,敵情勢力尚且算不上覆雜,而山區又有好幾個村莊,至少能有一定的百姓用以構成根據地的基石。
易守難攻的山區地勢,更是為我們敲定此處作為組建冀察敵後武裝的根據地,添了最大的一份籌碼。
與眾人商定過後,我們全軍便立即自休整的谷地中開拔行軍。
不再向著山西境內而去,而是調轉了方向,直奔位於太行山脈當中,可作為我軍往後鬥爭憑依的坪山一線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