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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態,她現在已經明白原因。以尹如琢性格,絕對不希望別人知道她在治病,尤其是不想讓自己知道。
其次,她不能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尹如琢治療的節奏。
她知道尹如琢想跨越這道坎,而她正是對方的那塊心病。尹如琢一定非常無措和迷茫,在各種嘗試中撞得頭破血流,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配合尹如琢。
尹如琢不會出席兩邊的秘密商談,所以下一次能夠見到尹如琢的時間是1月15號。
宋錦繡兩天後搬出了赫胥猗家,祝惜辭來幫她搬家的時候十分不好意思。
“惜辭,表姐就拜託你了。”
“我知道的,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宋錦繡不愛聽赫胥猗這樣說,好像自己是個麻煩一樣。
“什麼叫我拜託她了?明明是我照顧她。”
祝惜辭白了她一眼:“你會做飯嗎?你會洗衣服嗎?你會換燈泡嗎?怎麼就是你照顧我了?”
祝惜辭說一句,宋錦繡的腦袋就縮一分——她一樣也不會。
“可是我會賺錢啊!這些花錢讓人來做不就好了嗎?”
說的倒也不算錯,畢竟祝惜辭即使都會自己做,最後大多也還是交給了家政阿姨。
“做不做是一回事,會不會是另外一回事。”
“哼。”
兩人像是回到了過去,宋錦繡不再一味地溫順,但果然還是鬥不過祝惜辭。
“好了好了,你倆別吵了,同居第一天就吵。”
宋錦繡皺了皺鼻子,一把摟祝惜辭的手臂,得意道:“吵吵感情更好。”
好吧,人家自己當情緒,赫胥猗還能說什麼呢?
“猗猗,1月15號那天你也去的吧?”祝惜辭沒理宋錦繡,只是面有擔憂地問赫胥猗,“到時候要不要來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
赫胥猗沒有專屬的司機,但赫胥莊園的工作人員中有兼職的司機,平時參加宴會就會找他來。
祝惜辭臉上的神情憂喜參半,望著她,嘴皮動了動,最後只說了一句安慰的話。
“過去那麼久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
赫胥猗也堅信這一點。
曾經爺爺的死、張景宣的背叛以及赫胥家的衰敗讓她痛不欲生,但現在想來,再痛苦的事也都會過去。
只是這個過程各不相同,她不希望尹如琢在這之間留下二次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