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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為了接電話關上的對講機,神情無比凝重。
一直和她保持良好合作關係的清道夫以三倍賠償金拒絕了這一個單子,這是前所未有的事。作為長久的合作伙伴,對方給了她最後一個善意的敬告:注意異常。
說了等於沒說,但足以尹如琢警鈴大作。
事情比她想象得更復雜,也更嚴重。能夠到這種級別的事件,往往要和國家機構相掛鉤了。
但為什麼是猗猗?
這太不正常了。
就算她是伯爵,是精琢的老闆,也沒有這樣的分量。
而如果是威脅,到現在為什麼還沒有威脅的訊息的?
尹如琢這一回不再猶豫,給沈融竹打了電話,然而電話卻石沉大海沒有回應。
這段時間尹潤松一直在國家智庫沒有回來,她這才意識到事情太過湊巧了。
為了杜絕智庫局成員以權謀私,在一項決議得出之前,他們是不能離開智庫局的,而尹潤松已經在那裡呆了半個月。
她本來覺得那裡相對來說更安全,但如果真的和國家機構有關,那還有安全的地方嗎?
尹如琢有種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大選現在正如火如荼,她為什麼就沒想到這種可能呢?
尹如琢滿心懊悔。
因為之前的不在狀態,也因為她那時贏得了一場勝利,所以她就放鬆了警惕。
如果赫胥猗只是一個誘餌,那麼這個誘餌的目的是什麼呢?她到目前為止因為害怕赫胥猗出事,又究竟做了什麼會讓對方有可趁之機呢?
她調集了很多安保力量,花費了很多心力去調查,甚至覺得父親在這種時候能在智庫局待上半個月更好。
什麼是異常?
這就是異常——爸爸從來沒在智庫局待過半個月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