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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檸說的,不僅僅指信件,還有裡面熾熱的愛意。
明明只是一個再淺淡不過的吻,盛修白卻覺得,內心深處已經平靜下來的海面重新翻湧起來。他吻了回去,整個人將她按在桌面上,夏檸動彈不得。
她哪兒能預想到事情又發展成這樣,“盛修白,你別。”
她還要臉呢。
盛修白將她的手按在頭頂,嗓音裡染著戲謔,“別什麼?”
明知故問。
“你說呢,等會兒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他的嗓音裹著笑意,落在耳邊惹人心癢,“沒人的時候就可以?”
這人,怎麼還曲解別人的意思呢。
盛修白垂眼看她,並沒有繼續做什麼,他只是索求一個吻而已。她大概是被這深邃的眼神蠱惑,沒忍住輕聲問他,“盛修白,假設我真的要和你離婚,你會放我走嗎?”
她想,她當時太膽小了,好像就差那麼一點,就把盛修白弄丟了。
如果真的把他弄丟了,可怎麼辦。
“不會。”
盛修白說的是真話。
他當時說有效也不過是緩兵之計,他向來為人處世不太直接,習慣用一些手段去完成目的,尤其是說好聽的話。因而很多時候,他都會順著別人的話說,但內心的想法往往背道而馳。
他當時想的是,總歸還有兩年多,她如果真的喜歡上別人,他也會想辦法挽回。即使以後離婚,她和別人在一起,以他的性格,也不是沒有可能挖牆腳。
道德感這種東西,對於盛修白來說很薄弱。
他這個人一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只要是他想辦的事基本都能辦到。也是在遇見了夏檸之後它才明白感情的事不能勉強。這種奇怪的人與人之間的羈絆,往往是最容易得不到回報的一項投資。
即便是付出了再多的努力,不喜歡仍舊會是不喜歡,它更像是一場已經註定了結局的賭局。
可……盛修白聲音啞著,“即便知道不能勉強,我仍想強求一次。”
幸好,他賭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