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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眼鏡只是他一個搭配單品而已。
他抬眼,語氣溫和,“是檸檸喜歡。”
紀新霽:“……”就多餘問。
三個人坐在這,一個失戀倒苦水一個熱戀倒狗糧,紀新霽覺得自己多餘得不能再多餘。可誰讓他們三個人是從小穿一條褲子的情分呢,他忍了。
“女人無情起來,哪兒還有男人什麼事啊。”梁敘舟嘴裡唸叨著,“你們肯定體會不到我現在的心情,她每天甜言蜜語說什麼愛我,分手的時候連眼淚都擠不出來,沒過兩天就有了新歡。”
他又說,“她跟我在一起只是因為需要一個床上的伴侶罷了,可是又怎麼樣呢,我也不是不能被取代的。”
梁敘舟只是隨口感慨,卻又怎麼知道這些話也戳中了盛修白的痛處。
他想起夏檸明媚的笑臉,女孩雖然溫柔好哄,可她沒心沒肺,也未必將他掛在心上。他忍不住想,他是不是也可以被替代。
盛修白垂著眸子輕笑了一聲,冰涼的液體順著喉管滑下去。
紀新霽覺得不對勁,失戀的不是隻有一位嗎?怎麼旁邊的那個人看起來比吵著說自己被甩了的梁敘舟還要傷心?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剛剛盛修白不是還在秀恩愛嗎?
紀新霽抬起手放在盛修白的肩膀上,“怎麼了?你怎麼喝得比梁敘舟那狗還多?”
盛修白的手攥緊玻璃杯,臉上神情仍舊,“只是覺得這酒不錯罷了。”
“……”紀新霽疑惑地看著他,心想盛修白的品鑑水平什麼時候下降成這樣了。
因為這兩人,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沉重。
梁敘舟大概也發現了不對勁,有些幸災樂禍地走過來問盛修白,“跟嫂子吵架了?你們不是很恩愛嗎?”
他早就想說了,秀恩愛死得快。
只是這話還沒說出口,盛修白推開他伸過來的手,因為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寫的是夏檸的名字。他找了個安靜的地兒接起了電話,夏檸問他在做什麼,盛修白如實回答,末了不知道抱著什麼想法笑著問,“想我了?”
這三個字一說出口,盛修白才後知後覺自己話語裡小心翼翼的試探。電話那頭遲遲沒有聲音,盛修白唇角笑意苦澀,突然有些後悔。
剛想說些什麼將這個話題帶過去,夏檸說,“有點兒。”
“……”
兩個人都沒說話,透過電流他們彷彿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盛修白喉結上下滾動,像一個行走在沙漠的人又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