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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粘他,在他心中楚思遠自是與旁人不同些。盛怒之下便向他下了極毒的‘白露’,比對付一般的人手段更要毒辣。而剛才毫不留情地把背叛自己的同父異母弟弟徐情打下懸崖,也是因為這個道理。此時想到於茫或許會將他的行蹤告訴別人,心裡自然懊惱不已,後悔沒有殺他滅口。
想到種種不定性因素,便決定速戰速決。他見四下了無人煙,便走到火山口邊拿過古琴盤膝而坐,試了試弦後開始催動真氣彈奏起來。那琴聲起初低沉,漸而清切,最後轉成高亢,讓人聽了一顆心時時懸著,彷彿那琴絃隨時便要斷了似的。
這時一陣氣流漸漸匯聚起來,火山口附近的雜草突然都被連根拔起,在那股強大的氣流中迴旋著。四邊沙塵漫天飛揚,幾欲迷了唐經的眼睛。他強忍著眼睛的不適,繼續彈著那首已經練習了無數遍卻從來沒有彈到最後的曲子——因為除了他手下的這把琴外,天下再沒有琴的琴絃能承受那琴曲的高亢部分。
這時那火山口突然震動起來,口上的暗紅色塵土翻滾著移開,一樣碧綠的物什漸漸破土而出。那物什發出悶悶的吼聲,用力掙脫著身上土堆的束縛,待露出整個身體之後,居然是一隻形狀古怪的野獸。那野獸除了眼睛赤紅之外,通體均是油油的深綠,身體有些象馬,頭卻象是狼,樣子甚是駭人。
唐經見自己的琴曲居然召出這麼一隻怪獸,驚駭之餘幾乎起身逃走。那怪獸仰天嘶吼了幾聲後突然安靜下來,閉著眼睛傾聽著琴聲,一副很入迷的樣子。唐經見它甚是友好安靜,心中的恐懼這才漸漸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