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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界城市,插手其中的勢力遠不止一個國家。
這些年,港口黑手黨在森先生的帶領下可謂是欣欣向榮。
組織內部目前也多是森派,而太宰一直被稱為森先生的懷刀,在人們眼中,他從骨子裡就打上了森先生的標籤。
所以,他要招攬真正屬於自己派系的人,遠比其他人要難得多。更別說是,在森先生已經開始戒備他的情況下了。
以亂步的才能,一旦作為太宰招攬來的新員工加入港口黑手黨,處境絕不會好。他用腳都能想到,森先生絕對會想盡一切辦法,用他的最優解來干擾亂步的人格。
這是太宰不想看到的局面。
即使亂步一定要加入港口黑手黨,也絕不是現在。他的佈局才剛剛開始,加上那沒有定性的玩家,麻煩的事還有很多。
“你胡說,你明明就心動了。”並不明白那些彎彎繞繞的亂步,只是直白地說出了他所看見的事實。
“你的計劃,有我的幫助絕對會事半功倍。”哪怕,此時的亂步並不清楚太宰的計劃是什麼。但有一點,他還是明白的,太宰在做著一些極為危險的事情。
太宰身上的痕跡非常雜亂。
是那種斷斷續續的,根本無法拼起來,完整組合在一起的線索。
快了,還差一點。
差一個能把一切串在一起的線。
如果不是昨天遇到的子安五人,那個絲毫不知道隱藏的小姑娘,亂步絕對沒辦法這麼快確定,一切的‘異常’是由太宰引起的。
‘異常’。
這個‘異常’不單單是指,從其他世界穿越而來的子安五人。
而是指他們的世界,被用著劣質的、幼童刺繡一般的縫紉手法,把幾個世界拼湊在一起的‘異常’。
在亂步看來,這就像是馬的頭上長了魚鰭,背上插著貓尾巴,腳上還蹬著獨輪車一樣扎眼。
察覺到不對勁後,亂步試圖向身邊的人求證,但雞同鴨講半天后,換來的是旁人的怪異、不理解,以及厭惡的眼神。
從其他人那裡得不到答案,亂步便開始懷疑世界是虛假的,可記憶和直覺始終都在提醒著他,這個世界的真實。
找不到‘異常’根源的亂步,只能把疑惑埋在記憶的深處。在自我懷疑中,跟著人群隨波逐流。
——直到那天在河邊遇到太宰。
亂步對太宰產生好奇,彷彿是什麼奇怪的開關一樣,一旦開啟,就會朝著不可控的地方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