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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綱非常喜歡趙桓時常嘟囔的一句話。
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中國未聞有流血而犧牲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
李綱也願意做那個殉道人,可惜的是他還沒做,已經有人搶了先。
那就是自己面前的這個官家。
直接用最強硬的態度和手段,進行了最為本質的變革,雖然一些手法稚嫩,一些手段太過激烈,還有些想法太過激進。
但是這種變革,正是大宋所需要的變革。
朝臣們對變革的態度是保守向的支援。
保守是因為,王安石當年太慘了。
所以,大家都不敢跳出來說,這就是新政,這就是變法,這就是變革。
大家都在做事,但是無人說話,悶頭做事。
風風火火的均田、商改已經落到了實處,但是依舊沒人敢提一句,我們就是在做新法,在變法求存。
在改變祖宗之法。
至於朝臣們,為何都支援官家做這些事呢?
金人都打到家門口了,再不想辦法變強,下一次就是身首異處了。
所以李綱看著趙構的信,不是看到了趙構的孝,也不是看到了趙構心裡還裝著點大宋,而是看到了政治格局。
保守與變革的衝突正在醞釀。
這次的黨爭,不僅僅是朝臣,連皇帝都親自下場,做了變革的引導者和掌舵人。
李綱想了想說道:“官家,臣以為不如派個官員到南方諸路,也釐清一下商稅之事?田無經界,則誤國,商無經界,也是誤國啊。”
趙桓皺著眉,喃喃自語道:“你的意思是工商管理局?趙構能同意嗎?等一下,我什麼都沒說。”
他這才反應出來,自己似乎是說漏嘴了。
李綱什麼人,一聽就知道,官家對於商稅改制有了新想法,只是覺得不成熟,沒有理論依據而已。
就這幾個字,李綱的腦海裡已經浮想聯翩。
他俯首說道:“官家英明。”
“官家所謂的管理局,其實追溯到周朝之時,就已經有了,那時名為司市。”
“物勒工名,以考其誠,工有不當,必行其罪,以究其情中,這其中物勒工名,就是說酒坊等工坊有自己獨有的名字,其他人不可隨意佔用。”
“這都先秦時候的事了。”
趙桓一愣,感情商標管理,在先秦就開始了?這麼早的嗎?
李綱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