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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放火受招安,就是在大宋做官的一個大捷徑。
但也是一個危險的捷徑,還是要看官家的心性。
比如仁宗皇帝時候,都是賜點錢糧,以賑濟為主的招降。
但是到了徽宗時候,就變的奇怪了,前有宋江,張叔夜平定招降,後有方臘,就直接十抽一焦土戰略。
趙桓對招安一事的決定就是沒有官爵,統一進入工賑監。
用以區分李綱所言的窮兇極惡和走投無路兩種情況。
車駕很快的走到了河間縣,而此時的河間已經建了數排的軍營,而在軍營之外,是正在建設的訓練場地。
趙桓指著諾達的河間縣軍營,說道:“古有魏武卒,衣三屬之甲,操十二石之弩,負矢五十個,置戈其上,冠冑帶劍,贏三日之糧,日中而趨百里,是為精銳。我大宋禁軍行十里就要安營紮寨,何其可笑!”
岳飛看著巨大的場地,地形非常齊全,有沙地、灘餘、山地,還有無數的營舍,還有訓練用各種器材,也是豪情萬丈的說道:“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一隻常勝的軍隊,必須有法度,也就是軍紀嚴明,令行禁止。”
趙桓點頭,笑道:“一隻常勝的軍隊,由疊豆腐塊開始。”
趙桓所說的豆腐塊,當然是優良的傳統美德,軍隊的內務。
當然趙桓這個要求,在宋朝並不違和。
因為宋朝對於軍紀訓練的要求,要遠比趙桓的嚴厲的多。
但是因為無法執行徹底,才導致軍紀渙散。
比如永定軍的軍營,要求廁所幹淨到道尊皇帝,也就是宋徽宗也願意為之側目,並願意入廁方便一下。
而秦鳳軍就更厲害了,如果是佇列演練,那全軍三萬人的衣服上不能有一個褶子,否則就是回營擦地,必須要把地面擦的能夠當鏡子用才可以。
精銳,為何是精銳?
說到底,還是執行軍規是否徹底。
任何一個能對自己的被子、床單、靴子、軍服等物件精益求精的軍隊,戰鬥力肯定不會差,朕不敢保證所有軍隊的裝備精良,補給充足,但是這種軍隊絕對能保證極佳的紀律,和對命令的絕對貫徹。
這就是趙桓對新軍的要求,他還整了個比較好操作的豆腐塊被子出來。
要是整出來地面當鏡子用,這群軍漢怕是要瘋了。
而趙桓走進軍舍的時候,還以為未經訓練的新軍,可能會把軍舍,折騰的如同一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