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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泰山,但是我依然想不明白,官家為何還要給你填上這麼一筆功績。”李邦彥皺著眉思慮了很久,他才搖頭說道:“看不懂。”
“按理說,應該限制相權才對啊。為何還要給你一份這樣的功績呢?”
“某離開朝堂已經幾個月了,對於官家,對於局勢,已經判斷不清楚了。唉。”
李邦彥嘆氣的說完,神情極為落寞,李綱這個位子,他當初做過,可惜他的皇帝是太上皇,弄錢是第一首要的任務。
現在的官家明顯心懷大志,可惜李邦彥已經看不清楚官家的大志在何方了。
他忽然有些羨慕童貫和蔡京了,他們倒是一死了之,將身前是身後事撇下,再無憂慮。
而自己明知大宋已經有了新的明君,已經有了前所未有之變革之機遇,可惜,他無緣參與其中。
這種無法參與的感覺,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惆悵和落寞。
“謝士美之教誨。”李綱聽懂了李邦彥話裡行間的意思。
他雖然對官家為何不斷的給他的功績加碼,有一些簡單的猜測。
可惜他也看不太清楚,官家心中的大志到底在何方。
趙桓得知此事的時候,感嘆了一句。
果然都是老狐狸精,自己還沒做什麼,這幫老狐狸精居然都猜到了一些。
“沈指揮,朕記得跟你說過,不要再派人盯著李太宰了。怎麼還有李太宰的言報?”趙桓看著手中的札子說道。
李綱和李邦彥在府中的談話,趙桓為何清楚,就是沈從遞上來的言報。
他為何讓李綱去問李邦彥,就是知道了李邦彥到底在搞些什麼,他對河東路的工賑監賑災事宜,總結的非常到位。
沈從想了想說道:“官家說不盯著李太宰,就負責保護太子啊安全就是。可是官家也說過盯著李邦彥啊。這是李邦彥的言報,官家。”
趙桓仔細想了想,有幾分道理。
“沈從,朕再問你一遍!派你出宮做事!你願不願意!這上一指揮的廟太小了!”趙桓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沈從在他心裡,不僅僅在自己剛才大宋時候的功臣!
更是繼承了种師道遺志的種少保的義子!
趙桓一直想把种師道的政治遺產讓沈從繼承下來。
可惜沈從一直不太配合,而趙桓顯然已經聞到了一些不太對的味道,那就是种師道給沈從留下了什麼他不知道的遺囑。
所以,沈從才一而再,再而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