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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皇家詔命的完顏宗望開始了與宋軍的正式談判。
宇文虛中嘆氣,他剛剛看到金人押解這一個皇城司的察子,進了軍營。
這已經是這幾天,第三個察子被捕。
察子這種活在陰影中的組織,在開始的時候,就註定了悲劇收場。
活著是一種暗無天日的悲劇,連死亡都是一種奢望。
沒有從察子口中掏出足夠的情報,金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被捕的察子,連死都不讓。
宇文虛中無能為力,他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因為完顏宗望已經懷疑到了他的身上,畢竟那天晚上,他親自去送了情報。
“可笑!我那天晚上和娘子在敦倫也要告訴你嗎?”宇文虛中不在乎的笑道。
完顏希尹代表完顏宗望,來詢問宇文虛中當天夜裡在哪裡。
宇文虛中在金國的地位尊崇,沒有足夠的證據,完顏家也不願意太過得罪這個金太祖時的大臣。
完顏希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宇文虛中的嫌疑極大。
是因為黑水司的諜子,看到了從宇文虛中的帳中,出去一個黑衣人。
就這一條,在這個敏感的時刻,足以要掉宇文虛中的命。
黑水司的諜子一直由宇文虛中掌管,因為金人沒那麼多細膩的心思,但是黑水司也不全部都是宇文虛中的人。
這次被抓到了把柄,宇文虛中知道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宇文虛中翻動著寬大的袖子,把玩著一枚金色的印章,這是當時他在汴京面聖的時候,新帝賜下的金印,他知道這玩意兒極度危險。
但是他還是隨身攜帶,前段時間他聽到了完顏宗翰在雲中路作戰失利,官家親征收了雲中路,攻克乃還的時候,喝了二兩小酒,寫了自己的遺書用了印。
算是給自己的一生做了總結。
最近的軍報裡,總是時不時的出現一些他不認識的名字,蔡京、童貫、李邦彥、張宗昌這些名字消失了,反而多了些他不認識的新名字。
岳飛、韓世忠、梁紅玉、王稟。
這四個人在收服雲中路和打下平州的這段時間,出現的越來越頻繁。
大宋中興有望,這些年輕人,逐漸成長為了可以獨當一面的人。
這代表大宋走進了新的階段。
而金人這邊,正在逐漸走進權斗的路。
走權鬥路線的結果,就是朝堂昏政迭出,這是必然,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