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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推不就,最後威脅才當了官。
“坐就不必了!宴也不飲了。吾王曾言,金宋兩國若要議和,唯有歲幣、割地、賠款爾!歲幣百萬兩白銀,割地河東路、河北東路、河北西路三鎮之地,賠款就依宋使所言,賠金五百萬兩!銀五千萬兩!牛馬萬頭,絹帛百萬!”
“請宋王賜歲幣國書、割據文書、賠款限期一月湊齊!不然金國大兵瞬至,汴京傾覆只在須臾之間!望宋王慎重!”宇文虛中慷鏘有力的回答,絲毫不像是個身受重傷之人。
趙桓準備打造個小金人,名為奧斯卡,下次頒給他。
宇文虛中對大宋的忠誠度依然是百分之百,對自己的忠誠度也有三十點,和開始的沈從一個樣子。
宇文虛中這奧斯卡受之無愧,七年時間裡,他都是帶著面具生活著,即使進了這宋廷的文德殿。大宋的權利樞紐,他依然戴著面具。
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金國細作?自己態度稍微有異常,怕是回到軍營就是一個死字。
他剛才的情緒激動,背後的傷口再次殷出鮮紅的血跡,透著長衫都能看到。但是他置若罔聞一樣,似乎感覺不到痛苦一般。
他對大宋的朝堂是極為失望的,他走的時候,朝堂內還有幾個錚臣,現在滿朝堂都是佞臣,這些朝臣看自己的眼光裡只有怯懦和討好。
白時中他怎麼不認識,自己一個使節尚且如此巴結,要是換了個金國皇帝,豈不是立馬跪下?
他的情緒有些激動,所以說話更加慷鏘有力。
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趙桓忽然想到了這句話,如果不是知道宇文虛中的身份,他一定以為這宇文虛中藉著金國的勢,在咆哮朝堂,但是他卻品出了幾分無奈。
种師道眨了眨眼睛,那天趙桓和沈從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了這一號人,他臉上沒有任何波動,一如既往,一言不發。
沈從也是一臉鬱結,他不知道宇文虛中是怎麼樣的心情,一直希望回到的故國,居然是如此模樣,還要在朝堂上作為金國使臣耀武揚威。
“欺人太甚!小賊!若不是在朝堂,定取你狗命!”一直在朝堂上不說話的一名武將姚平仲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呵斥!
堂堂大宋朝堂!膽敢如此說話!朝堂蠅營狗苟之輩,居然沒有半點激憤!氣急之下的姚平仲終於忍不住的跳了出來,除了親從官之外,朝堂不可帶刀,否則現在宇文虛中怕是小命不保。
“虛張聲勢。”宇文虛中頭稍微一揚,不穩不吐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