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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涉及叛國之罪,統統殺之。”趙桓將名單遞給了程褚。
程褚點頭稱是,轉身離開。
這些待斬之人,昨日都已經收入了死獄之中。
如果說只是投誠也就算了,這十多個人都是在陳州門之戰中,在守城之戰中,造成了一些危害的人。
如果只是說了,沒有付諸行動,趙桓還能忍,已經做出了破壞,那就不能怪國法無情了。
“昔日曹操與袁紹有官渡之戰,官渡之戰後,曹操大勝,繳獲無數輜重物資和圖冊,也曾經看到了自己屬下與袁紹私通的書信,曹操尚能大度燒信。言:袁紹兵多將廣,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能不能自保,更何況是手下?”
“曹操奸雄。朕甚至連奸雄都不如。趙英你說朝臣會不會議論朕殘暴?”趙桓揉著太陽穴說道。
這不是頭疼,而是生氣。
趙英一愣,這問題自己得好好想想。
不過他又一想,連趙桓都想不明白的問題,自己能想明白咯?
但是皇帝問話,他可不敢不接。
趙英硬著頭皮說道:“這段都是瓦舍裡的演義,做不得真。老臣也曾看過三國志一書,未曾發現有這一段。真假且不論,老臣以為,曹操那時和官家的處境都大為不同。”
“官渡之戰,曹操兵少將少,怎麼看都是必敗無疑。這汴京之戰,官家兵多城堅,怎麼看都沒有必敗之相。他們卻暗通曲款。”
“要老臣說,什麼殺一批,流一批,放一批。統統——砍了!落個清淨。”
趙桓被這老宦官凶神惡煞的表情給逗笑了。
朝臣的反應通敵叛國之行徑,其實不能全怪在朝臣頭上,敵人來了,皇帝趙佶連夜擅長逃跑了,群龍無首。
新帝登基時日很淺,人心惶惶也實屬正常。
跟風之下,做出暗通曲款這種事,給自己留條後路,實屬正常,也不算過分。
當初趙楷帶著親事官打進皇宮的時候,他不也收拾細軟,準備跑到南方做肥皂來著?
金人是人,宋人也是人,沒什麼本質的區別,逃避和準備後路可以被原諒。
但是被殺的人絕對該死,別人好歹只是表個態,但有些人直接把《汴京堪輿圖》直接送到了金兵大營。
陳州門被破,四萬軍民死於城門之下。
做出破壞的這群狗東西,多活一天,都是浪費空氣。
“滾滾人頭落地,世人皆言朕是暴君了。說不定千年以後,人們會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