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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站的比較遠。
確定周圍沒有人可以聽到自己和种師道的交談以後,他一臉愁容的說道:“種少保所言,朕自是知之甚詳。”
趙桓都到這大宋一個多月了,最重要的就是這重文輕武之大患的病因,他當然要了解清楚。
一百六十年了!
皇帝親自下場,宋真宗寫了傳唱九百年的《勸學詩》。
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樓,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
而已經挺屍的臭弟弟,趙楷也是親自下場博取功名,賭上了自己的一切,撈了個狀元郎,博得了無數的政治資本。
男兒欲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
整個大宋已經變成了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風氣!
而且這種風氣還有愈演愈烈的態勢!
武德不振,武備不昌。
這種大環境不改變,根本無法改變大宋禁軍糜爛的現狀!
“看官家緊蹙眉頭,肯定是憂心國事。所看的應該是禁軍戰力不堪大用。而又無良策才會如此眉頭緊蹙,臣不知不覺之中,就多數了幾句,官家勿怪。”种師道故意問道。
趙桓在等著种師道如何改良這種情況的策論,結果這個意思是,要止住這個話頭?
這也是個說話說半截,氣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