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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長了花不成?
“官家,臣受率臣種帥之命,領逾萬軍種馬回京。途遇陛下,得蒙召見,不慎惶恐。”劉錡只好自己說話。
趙桓只是在看劉錡的資料,當看到他被建康城的驛館的別院,被氣死的時候,長長的嘆氣。
這趙構也是個人才,這都氣死,自己砍掉多少個人才了?
沒了磚石的長城,還把人才長城給毀了,我滴個乖乖,這是咋的做皇帝的!
“朕也沒有大事,劉都尉勞苦,當有恩賞。趙英,端一盤子。”趙桓示意趙英端五百貫的銅錢來,這些都是大子,不是普通的那種薄如紙片一樣的鐵錢。
劉錡領旨謝恩,武將覲見新帝,恩賞乃是常理,有多有少。多的時候有個百貫薄錢,就已經很好了。
當五百貫擺在劉錡面前的時候,劉錡的臉色數變。最後俯身說道:“陛下,臣無功不受祿。還請陛下收回恩賞。”
無他,實在是太多了。
自己的父親收復西寧州的時候,趙佶大肆恩賞,萬貫入庫,白銀千兩,犀牛角一對,金牌五枚。
自己這一個照面,無功無德,受不得這樣的恩澤。
趙桓搖了搖頭,說道:“拿著吧。”
劉錡端起來五百貫的銅錢,心情略有些複雜,這筆錢,是從小到大,他接到過的第一筆鉅款。
父親在世是極為嚴苛,家中也無厚財,自己的哥哥掌家後,倒是經營鹽池有道,可是那都是軍資,輕易不能奢靡。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幼子,這筆錢,對改善自己的家境,大有益處。
他又不是個傻子,知道自己接過這盤子錢,自己就算是姓趙了,自己自動站隊到了趙氏家中。
而不是西軍。
他還是接過了這盤子錢,俯首說道:“謝陛下。”
西軍如無內地哺育,能支撐多久?
哥哥們所謀劃的聽調不聽宣,除非徹底反出大宋,否則安有立錐之地?
他接過盤子裡的錢,就是為了給他們劉家謀劃個後路,畢竟劉家,或者說劉錡家,剛剛傳到第二代,根基不深。
不像折家十一代將門,自唐而起,已過三百餘年。
也不像楊家傳七代至今,楊家是太宗皇帝收復後漢的重要依仗,而後與汴京軍頭盤根交錯,聯姻百年。
自己的劉家的積累實在是太過淺薄了些,那裡守得住狂風巨浪?
他來見新帝,也是存了兩頭下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