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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有惡臭,敷料變綠,每處傷口都紅腫異常,腫的老高,而王稟滿頭虛汗的躺在床上,嘴唇發紫。
這一系列的症狀,都表明,王稟,命不久矣!
他治不了啊!
“胡御醫,王軍都的傷重不重!要不要緊,需要什麼,還請胡御醫明說,某必然全力配合。”种師中這幾天除了忽悠耶律餘睹之外,就是守著王稟了。
耶律餘睹好忽悠,他還問官家要了個真的詔書聖命,大金吊伐錄真本。以防萬一。
只是王稟的傷,讓种師中憂心忡忡,人醒不了,而且傷病一日日惡化著,讓他焦慮萬分。
“實話實說,種帥,王稟怕是命不久矣。某也只能說盡力為之了。”胡元選擇了實話實說。
他沒有信心。
沈從那是箭傷,清創草木灰敷之,再加上官家賞下的護理手札,自然是可以治療。
這王稟的傷口太多了,已經病入膏肓,到了不治之症的邊緣。
“真的沒辦法了嗎?”种師中頹然。
王稟這個漢子,他也認識,童貫領捷勝軍同在永定軍路為官家效力,自然比較熟識。
又有一同平定方臘、宋江起事,又在西京與耶律大石惡戰一場,自然認識。
這個話不多的西北漢子,和所有的永定軍路漢人一樣,都是沉默寡言,但是做起事來,一板一眼,極為紮實。
太原城能夠守住,王稟當居首功。
三千捷勝軍衝擊金兵鐵騎的那一幕,依然在他的眼前不斷的閃現,這樣的漢子沒了,真的可惜了!
胡元臉色有些掙扎的說道:“你就讓全天下所有的醫者看到這一幕,都是一個結果,那就是死。我有一個奇怪的法子,可以試一試。”
“還是算了,不試了,我不插手,這王軍都死了,就怪不得我了,不試,還是不試了。”
胡元還是猶豫,自己要是沒插手王稟的事,還好說,自己好歹救過沈從。
官家總不能讓自己給死人陪葬,但是要是自己治死了王稟,那就麻煩大了。到時候,萬一官家心氣不順,砍了他,他找誰說理去?
噌!站在種師中身後的幾個軍卒將手中的環首刀抽了出來。
媽呀!胡元直接嚇了一跳,這群軍卒一言不合就抽刀的嗎?!傷到人了怎麼辦!
“退下!胡御醫是宮裡來的御醫!你們懂嗎!城外馬賊流匪無數,你們就有這個力氣,還不如去砍砍流匪!”种師中厲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