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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不中用了。”
……
趙桓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庭院,庭院的圍牆很高,大門半掩著,能看到外面軍卒的走動的步伐,還有站在門口的親從官的甲冑。
門外種著一顆老槐樹,樹幹上有很多的節疤,應是這老樹幼年時,主人家為了其長的更為高大,做了修建,高是高了,也留下了鼓鼓囊囊的節疤。
時值冬日,枯枝叢生。
繁亂的枯枝密密麻麻,曲折的伸向天空。如同向天空撒了一面巨大的漁網一般。
如此繁雜的枝丫,或許是主人家失去了修剪的興趣,因為枝丫實在太過繁蕪。
亦或者是主人家隨著樹幹越長越高,已然對繁蕪的樹冠無能為力。
這老樹,像極了現在的大宋,它老了。
庭院的圍牆很高,只能看到四角的天空,陰暗的天空籠罩,站在老槐樹枝丫的烏鴉在放肆的嘶鳴著,肆無忌憚。
若是把這門關上,這庭院,就成了一個囚字,若是把這門開啟,就成了一個閃字。
不管是囚,還是閃,寓意總是不好,所以半掩著,讓其不成一字。
這庭院,像極了現在大宋的局勢,內外交困。
歷五代十國的戰亂,五十三年時間裡,經歷五朝的恐怖交替速度,讓大宋的開國之臣君,對這顆樹幹做了很多的修剪。
那時的君王可能想讓歷經滄桑的老樹,變的更加挺拔,能夠觸控到天穹。
雄心萬丈的在老樹身上留下的節疤,那就是他們曾經存在過的證據。
隨著一代一代的君王對大宋這棵老樹的修剪,越來越繁蕪的枝丫,君王或者對修建枝丫沒有興趣,或者是對修剪枝丫無能為力。
這顆老槐樹,也終於到了變個模樣的時候。
只是如何讓枯木逢春?
趙桓心裡只有一個簡單的規劃。
積重難返這四個字,豈是那麼容易?
就是自己依仗的种師道,到了這個古來稀的歲數,才開口說了兩句不是很重的話。
對如何修建大宋這棵大樹,依然忌諱莫深。
他又能依靠誰?這大宋該何去何從呢?
積重難返的大宋朝堂,已然是如同這老樹一般了。
幾個名臣,幾個能將,解決不了實質性的問題,需要從方方面面進行徹頭徹尾的制度上的變革,才有枯木逢春的可能。
如何徹底改變大宋的困局,還得他這個皇帝,這片土地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