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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時丁一沒有插話,大約他在英宗的心目裡,也就是一個故作驚人語的狂生罷了。

所謂直、諒,只不過因為英宗當時問丁一,自己需要朋友麼?若是丁一作惶恐狀,那麼明顯就是居心不良;至於答需要,皇帝稱孤道寡,要什麼朋友?若說不需要,那先前丁某人是在放屁麼?

偏偏丁一所答,“我當君是知己,君視我為路人,有何不可?”管天管地管不了人單相思啊,丁一這麼一答,倒讓英宗覺得這人正直:別提什麼高不高攀,我心裡這麼想,我就這麼說,我也不打算要你因此付出什麼。

後面填那小曲,丁一說道,“如此一來味道倒是對,只是不應景啊!”更是大大的改變了英宗對他的看法,覺得此人正直,有一句說一句,改完的詞確是比開始的有味道,但也確實不應景,難得丁一直言不諱說將出來。

王振沒有說什麼,似乎那爐子裡有著許多的奧秘,等著他去揭開一般。

水又沸了,茶是好茶,清香撲鼻。

“爺爺【注】,直諒非良事,老奴只恐此子壽元不長。”王振放下茶盞,方才開口。

英宗微微一笑,只是道:“先生過慮了,若真是表裡如一,泱泱大明,何至容不下一位正人?”帝王心術便是如此,他決不會在不需要表態時,無端去承諾什麼。只是做了一個假設前提,再以一個反問句來回應,似乎說了,也似乎什麼都沒說。

王振沒有再就這個話題探討下去,而英宗也沒再提起。

上午的陽光很好,枝頭的鳥兒叫得歡快,金魚衚衕的丁家宅院門房裡,一大一小兩個門房,正在讀著《千字文》,這是丁一交代給風三公子的任務,教會小門房識字,很難理解丁一為什麼熱衷於讓宅院裡所有人都識字,但風閒還是照做了,畢竟他現在不是風三公子,而是丁家的門房。

一頂轎子從衚衕頭匆匆而來,還沒停定轎里人便揭簾奔了出來,卻只是丁一的換帖兄長商輅,他急衝衝地向風閒說道:“你家老爺呢?快帶路!”很少有見商輅這麼失態的時候,就算酒酣之時擊節而歌、熱血昂揚之際商輅在醉倒之前也是不致失禮的。

“回商大人的話,我家老爺一早就出門去了,帶了十來個伴當,說是去赴郕王的約。”風閒一揖到地,倒是不卑不亢,“商大人要不略等片刻,小的便去稟告奶奶,說是大人過門來訪?”

商輅長嘆一聲,但此刻卻也無法可想,只好點點頭道:“快去吧!”

風閒便對那小門房說道:“快去報與奶奶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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