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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被塞滿溫柔的心意注視著。
心臟在忽然間跳得蓬勃熱烈,梁東言開啟窗戶,讓雨水和新鮮的空氣灌進房間。
四肢百骸像是剎那擁有了新的生命力,隱隱約約的,梁東言好像知道了...自己昨晚應該怎樣回答姜閾。
是因為,或許,我有點喜歡你。
這句話讓梁東言的心臟到大腦都振聾發聵、而細碎陌生的情緒拉扯著他整個人發著顫,他找到了答案,卻一時不知如何自處。
他現在應該怎麼做、應該去找姜閾、去告訴他嗎?但如果,這並不是姜閾想聽到的答案呢?
梁東言在房間裡慌張地傻站了十幾分鍾,直到陽光簡餐的老闆打電話給他問他怎麼還沒到,他才匆匆轉過身,抓了充電寶出門。
去打工的路上樑東言重新把姜閾置頂,在對話方塊裡打了無數句話都覺得寡淡無味,他應該面對面告訴姜閾,他收到花了,喜歡到快要神志不清。
“今天你補課嗎?中午我想請你吃飯,有沒有時間?”
梁東言給姜閾發了這句話。
但直到中午姜閾也沒有回覆,梁東言給手機插上充電寶,一直切在微信的介面亮著屏,直到充電寶的電量也耗光,梁東言依舊沒有收到姜閾的回覆。
一天的打工結束,梁東言又去了萬科府的小區門口,雨已經停了,萬科府前人來人往,梁東言站到比昨天更角落的地方,給姜閾打了電話。
但一連三個電話姜閾都沒接,梁東言緊張起來,以他對姜閾的瞭解,就算他補課一整天,也會抽空回訊息的。
可現在梁東言完全聯絡不到他,他也不認識能聯絡到姜閾的其他人,只能踟躕著回了家,在玫瑰的香氣裡不安而擔心地度過了這個週末。
週一一大早梁東言便去了學校,早讀一過就往一樓跑,他已經對一班熟門熟路,到了門口便往姜閾的位置看。
“姜神今天沒來~”一班不少學生也對這個音樂生大帥哥眼熟了,他一來八九不離十是來找姜閾的,便主動告知。
“他有什麼事嗎?”
梁東言神情沉鬱地看著出聲的同學。
“病假了呀,我們班主任說的。”
坐在門口的學生拿出第一堂課的課本:“具體我也不知道。”
這時又有別的同學插嘴:“估計前兩天淋雨了吧。”
梁東言沉默片刻,喉結滾了滾,得到答案後轉身上樓。
到了三樓,上課鈴聲響起的前一秒,梁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