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飛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地跑過來:“姜閾,我們的裝置可能被拉走了!”
姜閾不解地看過去,問被拉走了是什麼意思。
謝梧撓撓頭,滿臉焦急:“就是沒了!我四五個鏡頭在裡面呢!”
姜閾沉默一瞬:“先報警。”
警察說,裝置基本找不回來了,謝梧什麼資訊都沒留,找起來基本是大海撈針。
那幾個鏡頭就二三十萬了,謝梧不敢再問家裡要錢,兩人手上也沒那麼多閒錢。
那天走出警局的時候,姜閾看到警局對面有個品牌手機店門外架著一個梁東言的人形立牌。
他的腳步忽然頓住,某種深不見底的慾望此時像一道細煙,幽幽往上升起,儘管緩慢,但還是瀰漫進整個身體。
是為了裝置的費用。
只是為了裝置的費用。
姜閾不停這麼告訴自己,然後他用了兩天猶豫,最終發出了那封郵件。
-
海上又起了風,梁東言把外套脫了,給姜閾裹上,他望進姜閾玻璃珠般清澈的眼睛,認真跟他保證:“我不會再弄丟了。”
手繩和你,我都不會再弄丟。
姜閾眨了眨眼,他把目光轉向海洋,距離拍攝結束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忽然又想觸碰海洋,去貼近那種瘋狂的自由。
“在想什麼?”
梁東言問他。
姜閾抿了下唇,欲言又止,沒有回答,只問:“拍攝結束之後你有別的工作嗎?”
梁東言想了一下,然後說:“沒有。”
姜閾不信,幽幽看著他。
“只是排練,我在哪都能排練。”
梁東言誠實道:“你想去哪嗎?我跟你一起去。”
姜閾勾唇,他打量了一下樑東言:“再說吧。”
“別再說啊,姜老師,帶我一個行嗎?你就當我是人形行李箱,好不好?”
“再說。”
姜閾卻堅持。
梁東言爭取無果,只好勉強點頭,兩人靜靜看了會兒海便沒再多留,散著步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不少人都在準備再次開機的工作,見到梁東言和姜閾只是點個頭打個招呼,大家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樣,在各自的崗位上忙碌著。
這讓姜閾很輕地鬆了口氣,儘管不在乎,但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來看去,還是會影響工作狀態。
暴風雨像是否極泰來的先兆,劇組後面幾天的拍攝順利極了,主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