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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快速一翻,把鮮花借位變出來。
結果業務不熟練,第一次翻,花莖剪短的尾巴勾到外套褶皺,沒抖出來。
我:“……”
里包恩:“你還差得遠呢。”
我胸懷大志道:“這位先生請注意,這是我先抑後揚計劃的一部分。”
然而第二次左右手又沒配合好,絲巾如海浪般氣勢昂揚地翻過右手,卻只露出慢了半拍、呆呆卡在虎口的紅花瓣腦袋,深綠色莖梗搖搖欲墜地從手臂內側晃出。
下一秒,我和花了半分鐘看了個拙劣小魔術的殺手幾乎同時笑了出來。
他倒只是一手屈肘支在沙發扶手上,摁了摁眉角,不知是早有預料還是真被逗笑了,嘴角揚起一個不乏興味的弧度;我則滿懷挫折,反而被自己倒黴人生的幽默感折服,埋頭蹲在沙發旁,一邊捂臉忍笑,一邊慢吞吞地抬起右手。
這回好好地捏著細莖,將嬌嫩鮮豔的小玫瑰舉到他面前。
“送你。”我說,收拾好跌宕起伏的心情,抬頭看向里包恩,“假期快樂。”
男孩接過花。
我注意到他唇邊的笑意稍微收斂了些許,卻並未平復,而是變為另一種難辨含義的輕笑,相較起來更寬容,專注得若有所思。
里包恩的視線在鮮花上停留片刻。
旋即,他垂下眼睫,輕嗅了嗅花瓣。豔紅似血的玫瑰花顫巍巍地挨近他白淨而清秀的面頰。這樣象徵著熱情、浪漫與熾烈愛意的生物好像從來都與南歐風情搭調契合,有那麼一剎那,我甚至錯以為它就是為此刻而生。
我沒移開視線。里包恩側過頭,目光彷彿望進我眼底。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
“……不客氣,”我站起身,他隨之微抬起頭,“不過,一般不都會說‘我會珍惜的’,或者‘我很喜歡’麼。”
里包恩:“我不是一般人。”
我:“哦。”
里包恩:“如果你的魔術變得再慘烈一點,我應該還會真心說‘我會永遠記住這一天’。”
我:“這種時候就不要記住了啊!”
在咖啡廳裡邊喝邊聊天,懶了半個多小時,我才和里包恩去別的區域玩。
在短時間內玩飛鏢打破歷史高分記錄、打遍高爾夫球場無敵手、卡丁車短道比賽拿下冠軍後,我又推著這位備受矚目,如有神助,人生字典裡沒有低調一詞的選手遠離容易滋生是非的競技類娛樂。
晚餐前正好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