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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會撈他,換我我也有恃無恐。”
當然我才不會像前任這樣發癲。
我說著,有點渴了,便給自己倒了杯水。里包恩坐在茶几斜對面聽我叨叨,老神在在的,偶爾也喝口茶,吃點茶糕,相當享受。我覺得他根本是在愜意地聽八卦。
但話說回來,也確實是八卦。
溫水潤了潤喉嚨,我思路一換,又道:“不過我也不能打包票他不會惱羞成怒,最後真幹出什麼嚴重的事就麻煩了。以防你離職後他還是破罐子破摔來找我……我倒是有考慮這陣子去學自由搏擊,可想想就累,我還要上班呢。”
報課還要交課時費,我有點捨不得這錢;上課時間甚至可能也會衝突。我平時上班就累得不行,加班更是一具活屍,再學搏擊乾脆要我半條命。
如果有方便一點的教學……對了。
我把吃完的碗碟收拾一下,暫且放到一旁,旋即稍微俯著上身,手肘支在茶几桌面上,朝里包恩壓近了些。
“殺手的搏擊技術也很厲害吧,你有空的時候能教我兩招嗎?我請你吃好吃的。”我認真做交易。
里包恩正吃完最後一口糕點。他拿手帕優雅地擦了擦嘴,隨即看著我湊近,頗為不懷好意地翹起唇角。這人即使笑得很可愛,說起話來還是令人不寒而慄:
“可以,不過當我的學生可要做好覺悟。”
我於是又認真地罷休了,默默收回拉近的距離。
“聽你之前提起你學生的語氣,還是不要和你成為師生關係好了。”我當面議論道。
里包恩並不介意這種型別的吐槽,就像現在我說完,他也不過是似笑非笑地多看了我一眼。我背靠著沙發坐墊,心裡打著算盤。以後的事還沒發生,我也不一定真要用武力的方式自保,便暫時把學武這個問題閒置,免得內耗半天,這才忽地想起先前的話題:
“差點忘了,之前在辦公室被打斷了一下,你待在這,學生不要緊嗎?”我說。
里包恩輕輕哼了一聲。
“他早該學會獨當一面了,你不用替他擔心。”
還真有老師的架子啊。
或許是我從來沒見過黑手黨或殺手,但見過很多老師,當了很多年學生,我忽地莫名有種奇妙的親近感,就好像這個奇怪的空降小保鏢神秘的一角被揭開了似的,在我面前展現出更多的、我還沒見過的生活化的氣息。我不禁多關心道:“他多大了?”
“差不多十五。”里包恩答。
“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