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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過,劇終人散,你隨人流穿過,仰望萬里晴空,歲月靜好,任是之前天大的傷痛鬱結都可以平靜看淡。
如果把電影比作一餐,當你第二遍看,或許還會為相同的菜色愉悅,可愉悅過後,你關注的不再是餐點,知曉它的美味,於是拋開對菜色的懷疑,像是思考桌上擺放法國大餐還是日式料理,開始留心細節,桌對面的人,是男是女是丈夫還是老爸?
今天的節日,桌上的花,或珠寶禮物,你們閒談交流,分享食物。
在進食中進行感情的昇華。
你能看出笑點下屬於底層的無奈,心酸,拼搏,不甘,然後由此共鳴,體味如同酸甜苦辣般的人生百態。
當你看第三遍,這或許就是茶了,過濾第一遍的笑梗和第二遍的細節,迴歸到電影本質,縱觀全劇,情節、構架、隱喻,你笑,笑不出來,你傷,心酸無奈也都沉澱,只剩下惆悵。
蕩氣迴腸……
——以上,人心寫照,亦是陸紳的寫照。
猴年,他來到京都,當上副導演後就給家中妻子寄信,要把兒子接來。可收到的回信卻讓他險些心如死灰。信裡說,付秀蘭在他走後精神一落千丈,常常恍惚不已,忽略了兒子,導致兒子高燒不退,不幸因病逝世。
他先是不信,把信撕得七零八落,妄想過度的思緒在腦中盤踞,不斷地設定——如:付秀蘭因愛成恨——以此排解恐慌。他本該立馬買票回鄉,卻害怕真相就如同信中一樣,起碼——在沒親眼證實前,還能懷有自欺欺人的念想。
沒過兩日,郵包再次造訪,是他追要的戶籍本,除開戶主與妻子,兒子一欄已作廢,蓋章上驚心動魄地顯示:死亡。
不久後找人遷戶口改名,再次查詢了兒子的身份資訊,確實登出無疑。
確認之後就是暴怒!
恨不得衝回去讓付秀蘭給兒子陪葬。怒火無處發洩,只能把家裡從上到下砸個通透,眼紅得像腦溢血。可怒氣飄遠,就剩下悲慟。
深切,無法抑止……
食不下咽地關在房裡一週,任誰敲門都不回應。
助理開始還以為不在家,東西南北找了一圈都不見人,才知道壞事了!等助理確認陸紳返家後再未出來,陸紳已因脫水昏厥,助理找大樓物業開門時陸紳進入休克,醫生甚至痛心疾首地斥責:哪怕再晚上一天,人就徹底沒了!
胃病也是在那時落下的。
陸紳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妻子寄去離婚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