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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果然開始飄起雪花。一邊泡湯一邊賞雪,自然是人生難得的賞心樂事,蕭謖和蕭詵誰也沒提走的事兒。翁媼便叫人下去準備著這兩位殿下留宿的事兒了。
只是一直到晚飯,也不見馮蓁出現。
蕭謖皺了皺眉道:“姑祖母,蓁女君現在還沒回來麼?”
“回來了,一到家就窩在屋子裡搗鼓她那些香膏,她弄那些東西的時候不許任何人打擾的,從小就愛臭美。”長公主道。
“連晚飯也不用麼?”蕭詵插話道。
“她自個兒在屋子裡用。”長公主道。
蕭詵聽了,失望明明白白地寫在了臉上。蕭謖倒是無所謂,馮蓁的年紀也不小了,自然多了許多避忌,尤其是蕭詵已經定親了,自己的親事恐怕最遲年中也要定下,所以馮蓁避不見面才是正理。
城陽長公主問道:“五哥兒,你的親事還沒定下來麼?皇上這是想給你挑個什麼樣兒的啊?”
說起蕭謖的親事,蕭詵也來了興趣。畢竟蕭謖著實不小了,兩年前就該指婚的,到現在居然也沒動靜兒。
“父皇這兩年龍體欠佳,也沒什麼精神理我的事兒。”蕭謖道。
城陽長公主但笑不語,知道蕭謖這是託詞。不過蕭謖的親事的確讓元豐帝不好辦,剋死了兩個未婚妻,這次指婚真得挑個命硬一點兒的,否則……
不過蕭謖說元豐帝龍體欠佳也是事實,從秦水行宮回來後,元豐帝就大病了一場,四十幾歲便已經半頭的白髮了,如今也不愛理事,三天兩頭不上朝已經成了常態。
如此蕭謖等幾個皇子也已經分別理事,各有千秋,至於誰才是元豐帝心裡的繼位人選,始終是雲山霧罩。
用過飯,消了食,就該又是泡溫泉助睡眠的時候了,蕭謖和蕭詵一後一前地在園子裡走著,欲繞過園裡的池子往客舍去。
園中隔著兩、三丈的路就掛有燈籠,不過那火光在細細的雪粒中,顯得搖曳欲滅,整個湯山苑都掩藏在了昏晦裡。
寒風凌冽。
蕭詵見前方小徑上,隱隱約約過來一行人,透過鬆柏的縫隙,能看到裙襬搖曳,不由心裡一動,止步不前。
當先一人,身姿高挑窈窕,腰如弱柳,也不見她走路與她人有何不同,但卻身姿嫋娜如山頂的那朵雲,既妖妍又舒展寫意,她緩緩走來,裙襬不是紋絲不動的淑女之姿,卻如天海間跳動的那一線浪花,輕靈遙遠。
只是一個剪影,便叫人生出了無限的渴望,卻又隱隱約約地害怕見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