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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個主意吧。”嚴十七道。
聽這意思,拿蘭姬做的紗花送給馮蓁倒像是蕭謖的主意了。不過想想也能明白,蘭姬乃是蕭謖的姬妾,嚴十七可令不動她,榮恪也不可能,除了蕭謖發話之外,別無他想。
蕭謖瞥了嚴十七一眼,意思是孤有那麼無聊麼?
嚴十七纏上他道:“到底還是表哥深諳人心,這回險些就打動蓁女君了,我看她的樣子也很是糾結了一番。若再接再厲,下回一準兒能成。”
“別浪費那個功夫了,你若無意娶她就算了。”蕭謖道。
嚴十七卻又不幹了,“我娶誰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娶誰益處最大。既然表哥說蓁女君可以,那就是她了唄。我瞧她走路的模樣,想必也是一代絕色佳人。”
榮恪在旁邊“噗嗤”笑出了聲,他可是看過馮蓁夜裡爬牆的人,那狼狽模樣,可跟絕色佳人差了十萬八千里。“十七郎,你還是莫要抱太大希望了,反正不醜就是了。”
嚴十七道:“行,不醜就行了,我要求也不高。”他又待了一會兒,正要走,卻被蕭謖叫道:“那些紗花呢?”
“在店裡呢。”
“拿回來。”蕭謖道。
嚴十七聞言也沒往腦子裡過,只當蕭謖是不願自己姬妾做的東西流落在外。所以出門就差人去店裡取了紗花送回了蕭謖府上。
蕭謖看著匣子裡的牡丹紗花,拎起那隻粉白漸染的趙粉瞧了瞧,隨手放在了一邊,然後吩咐榮恪道:“讓長生差人將這匣花送去給么么。”
榮恪愣住了,甚至愣得都沒伸手去接那匣紗花。他有些捉摸不透自家殿下的意思了。為怕辦錯事兒,明知不該開口詢問,榮恪還是開口道:“殿下,是用十七郎的名義麼?”
“孤讓你叫杭長生去送。”蕭謖重複了一邊,聲音淡淡的,淡得你壓根兒就聽不出其中的威脅,但榮恪還是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好麼,剛才還是讓杭長生差人送去,現在看來皇子府的杭大總管得親自跑一趟了。
杭長生沒見著馮蓁,長公主府的女君,也不是皇子府的大總管想見就能見的。尤其是現在元豐帝越發依賴城陽長公主了,隔幾日就請她進宮敘話。
所以杭長生到蕭謖跟前回話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低頭道:“回殿下,屬下沒見著蓁女君。”
“下去吧。”蕭謖道。
儘管蕭謖的神情很平淡,但杭長生就是感覺他家殿下不高興了。
榮恪和杭長生算是蕭謖的兩條腿,一條主外,一條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