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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出如電,對面柳葉處有人舉起了紅旗,那是射中的意思。
蕭論和蕭詵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尤其是蕭詵,反應過來後朝馮蓁笑道:“行啊,平日沒少練射柳吧?”不過這笑可沒抵達他的眼底,六皇子的好勝心被激起來了。
原以為只是和馮蓁的一場遊戲興致的比試,蕭詵來之前還想著得故意輸給馮蓁才是,省得她心底不舒服。然則故意輸和贏不了卻是兩碼事。
或許是因為好勝的動力給了蕭詵加持,也或許是運氣來了,蕭詵的第二箭也正中柳葉。
蕭論雖然沒中,但神色卻十分平靜,似乎成竹在胸。
至於嚴十七,就不用提了,完全不值得一觀。
十箭唰唰地射出去,蕭詵就只中了第二箭,蕭論卻是後來居上,連中了三箭。本該讓人叫好的,可惜馮蓁卻是十箭十中,自然就襯得蕭論的戰績黯淡無光了。
嚴十七則完全被撇在了一旁,臉色有些陰沉,還有些掛不住的尷尬。身為太尉之孫,即便是在皇子身邊,他也從沒被人忽視得如此徹底過。
最後還是馮蓁最先想起了他,她舉了舉手中的弓箭,“十七郎,多虧你今日送我的弓,否則我可不能十發十中。”
這句話說了其實還不如不說。嚴十七並未覺得多高興,反而覺得女子就該貞靜,耍刀弄箭的有什麼意思,真正是浪費她的好顏色。
“么么,你這算是名師出高徒吧?”蕭詵笑道,他倒是挺會自娛自樂的。傻大個兒雖然好勝心強,卻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下回打獵看來可以叫上你了。”
馮蓁笑道:“殿下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這可不是跟你學的,而是跟紀昌學的。湯山苑那兩年反正也沒事做,我就跟書上寫的那般學,用絲線把蝨子吊在窗戶上。”
說到這兒,馮蓁就開始搖頭晃腦地背書了,“旬日之間,浸大也;三年之後,如車輪焉。以睹餘物,皆丘山也。那柳葉在我眼裡,自然就跟蒲席一般大小了。”
“真的假的?”蕭詵問道,他能問出這話,明顯就是被馮蓁給忽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