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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謖亦閉上了眼睛,享用這甜得沁人心脾的粉唇。只是沒過多久,他就感覺不對勁兒了,睜眼一看,馮蓁果真閉著雙眼睡著了,呼吸均勻而綿長。
蕭謖的臉有些僵硬,兩情繾綣時,一方就這麼睡著了,實在有些叫人挫敗。蕭謖無奈地搖頭笑了笑,他知道馮蓁跟他不同。
馮蓁的熱情那就是單純地跟心上人親近的情,不夾雜任何慾念,就好似嬰孩兒喜歡親暱母親一般。是以,蕭謖也從沒覺得馮蓁是不知廉恥的輕浮,她與他一般,幼時喪母,都缺少了那一份親暱,才會忍不住地想靠近,再靠近。
然則男子又哪兒能與女子完全相同。她沒有欲,可蕭謖有,那麼惡劣地狂囂地想要釋放,卻只能苦苦壓抑,連手腳都儘量規規矩矩的,就怕剋制不住。
女子其實也是有欲的。可蕭謖哪裡知道,馮蓁親近他不過是為了薅羊毛,跟情不情、欲不欲的可是半點兒關係沒有。
蕭謖將馮蓁的頭枕在自己腿上,就那麼靜靜地坐著,垂眸看著馮蓁的睡顏,一直坐到宜人忍不住地進屋來瞅了,他才將馮蓁抱到床榻上,替她將鞋襪除了。
蕭謖走後,宜人輕手輕腳地拉開馮蓁的衣領看了看,然後撫了撫胸口,鬆了口氣,她家女君到底還是有分寸的。宜人這要求也還真不高,跟著馮蓁就沒少提心吊膽的。
馮蓁醒來,蕭謖早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他允諾幫敏文的事兒能不能成。
敏文的事情並不宜擱置太久,知情人都看著呢,而且知情人也實在太多,即便是皇帝,也沒辦法封住那許多人的口。
所以馮蓁知道這事兒拖不久,卻也沒想到那麼快就能解決。
長公主從宮裡回來後,臉色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當晚還破天荒地喝了一壺酒,嘆了句,“這五哥兒,城府也太深了。”
馮蓁不明所以,“五殿下怎麼了,外大母?”
長公主笑了笑,“呵,當年若有人像五哥兒這般給吾父皇出主意,咱們這些公主也就不會挑不著稱心的駙馬了。”
馮蓁的好奇心越發地被引了出來,她上前用手蓋住了長公主的酒杯,“外大母,別喝了,喝酒傷身,你不如多說話。”
長公主戳戳馮蓁的額頭,“你這丫頭,這下算是稱心了吧?皇帝給敏文和十七郎賜婚了。”
而且是皆大歡喜。
指婚的聖旨裡說十七郎與敏文乃是天作之合,情意相投,所以才特此賜婚。雖說這聖旨扯得有點兒沒邊兒了,但也沒人敢說皇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