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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上時,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軟成了一灘麗澤,倒在了床上。
蕭謖這會兒卻不搗亂了,拉起被子裹住馮蓁,在她耳邊低不可聞地笑起來,又開始啄起她的唇角。
馮蓁可再受不了這種刺激了,等她略緩緩重新有了力氣,便推開了蕭謖,伸手指了指帳外,示意他趕緊滾蛋。
蕭謖也知道剛才有些過了,所以順從地直起了身。
馮蓁不敢開口說話,怕長公主還沒睡著,所以朝蕭謖開始比劃手勢,中心內容是說,讓他明天別來了。
只是“明日”她不知道該如何用手勢表達,只好拉過蕭謖的手,在他掌心裡開始寫字。
寫完“明日”後,馮蓁又朝蕭謖拼命擺手,這就是讓他別來了,不然……馮蓁雙手拇指、食指相對,在胸口比出了一顆心,然後雙手突然分開,這表示的就是,再來一次,她的心就要嚇裂了。
蕭謖似乎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馮蓁有些傻。馮蓁想著要不要再比劃一遍,然後就見蕭謖動了。
他也雙手拇指、食指相對在胸口比了一顆心,然後在他自己胸口握拳抓了一把,再拉過馮蓁的手,將他的“心”放到了馮蓁的掌心裡。
很好,五殿下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天朝渣男示愛的方式。若是情意纏綿時,他抓給你的那就是他的心,而勞燕分飛時,他抓給你的就只是他胸口的那隻跳蚤。
第三天晚上,蕭謖半夜準時赴約了。
馮蓁都想哭了,她第一次覺得薅羊毛是件挺危險的事兒,所以她朝蕭謖低聲道:“不是跟你說別來了嗎?”
蕭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將馮蓁昨日比劃的手勢重新比劃了一遍,“你不是說,如果孤今夜不來,你就會傷心欲絕麼?”
馮蓁看了看蕭謖比劃的手勢,才發現像他那麼理解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但她知道蕭謖一定是明白自己的意思的,這是跟她故意唱反調呢。
馮蓁想把瓷枕扔蕭謖臉上,又怕把長公主驚醒了,這才發現她住在這屋子裡,不僅沒防著蕭謖,反而把自己給裝裡面了,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馮蓁又被迫薅了一嘴的羊毛,當然她也就是半推半就,這種無聲地薅羊毛她最喜歡了。可蕭謖顯然不這麼以為。
“明日晌午孤在白樓等你,么么。”蕭謖臨走時咬著馮蓁的耳朵道,估計是覺得人生一輩子嘴巴不能只用來親親,還是得說說話才是。而他們彼此也的確應該有許多話要說,有很多事情要交代。
而馮蓁心裡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