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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人手耳通天,感覺沒多少事能瞞得過他。“你怎麼知道的?殿下這是在我身邊安了多少隻眼睛啊?”馮蓁諷刺道。
“是那日聽見你和風吹花說話才知道的。”蕭謖道。
馮蓁沉默了片刻,所以那日蕭謖才沒來見自己麼?這是氣著了?
“放心吧,風吹花孤已經替你處置了。”蕭謖補了一句。
“處置?”近日馮蓁都沒心思管嚴二十和風吹花的事兒,也沒人會巴巴兒地在她耳邊說一個花魁的事兒,所以她壓根兒不知道蕭謖所謂的處理是個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要讓她夜夜做新娘麼?”蕭謖道。
馮蓁吃驚地張開了嘴,“我……可她……”馮蓁就是嚇唬嚇唬風吹花而已,再說她也沒聽說什麼流言,可見風吹花還是沒在外面亂說話的。
“她有威脅你的心就不成。”蕭謖道。
馮蓁瞪著蕭謖看了半日,但邏輯上還真挑不出蕭謖的錯。
“那二十郎他……”馮蓁自然想起了那痴情兒郎,她的原意本是想幫他來著。
“今後再遇到這些事兒,你還是別輕易幫人了。”蕭謖替馮蓁總結道。這完全就是幫倒忙,馮蓁要不橫插一足,指不定二十郎和風吹花還能有條生路。
“他怎麼樣了?”馮蓁問。
“自然是還在嚴家做他的二十郎。”蕭謖道。
這話聽著尋常,可馮蓁卻背脊一陣發涼。她雖然和嚴二十沒說多少話,但感覺得出,那人為了能離開嚴家,甚至不惜求死。如今卻要繼續待在嚴家,雖然衣食無缺,但他的頭頂永遠都會壓著嚴家的天。
馮蓁看著蕭謖的眼睛,那麼深邃,夜色繚繞在裡面讓他的眼睛顯得格外的醒目,是醒目的寒涼。他想必也是知道,如何對付嚴二十才能讓他痛不欲生。
馮蓁撇開眼。
“鄭家……”
蕭謖的話沒說完就被馮蓁打住,“那都是外大母讓我去的,我不能不去的。”她可不想再連累無關的人,“而且外大母之所以看上鄭家,也是因為殿下,她只是想跟殿下化干戈為玉帛。”
“看得出來。”蕭謖揉了揉眉心,“只是她怎麼沒想過你這性子,若真嫁入鄭家還好得了?”
馮蓁瞪向蕭謖,“殿下這是瞧不起人?”
蕭謖笑了笑,“不是瞧不起人,只是估計你將來大概每天都要被罰寫字了。”
馮蓁聞言面紅筋漲地直了直脖子,“你什麼意思,我的字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