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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都好好兒的,都是我不好。”馮蓁低下頭,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怪不得古人不肯為五斗米折腰了,這滋味真不好受。
“么么。”蕭謖的聲音裡滿是無奈。
“我,再也不提了,殿下。”馮蓁淚眼盈盈地投入蕭謖的懷中,享受著肌膚相親帶來的羊毛盛宴,有些害怕從明兒起就薅不到了。
蕭謖愛憐地用鼻尖摩挲了一會兒馮蓁的臉頰,然後低頭在馮蓁的額上輕輕地印了一吻,“等著孤。”
話說得冠冕堂皇,路走得卻是絕情斷義。
馮蓁看著蕭謖離開的背影,只覺得有些恍惚,好像有另一個人走進了他的身體,跟他重疊在了一起,讓她看到了上一世。
所謂等著誰自然是個笑話,馮蓁只想從這個蠶繭裡掙脫出去。
馮蓁此時格外地想念西京,想得發瘋。可是回西京看起來那麼容易,實際上卻又離她那般遙遠。
從蕭謖說不再見開始,前兩日馮蓁還會想他會不會食言而肥,然而男人的心狠起來,比任何人都狠,無毒不丈夫嘛。
日子就這麼平靜如水地滑到了八月中,嚴大夫人昨兒也出殯了。接下來上京馮蓁所熟悉的圈子討論的似乎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嚴驃騎嚴儒鈞的續絃之事。
這嚴大夫人才死了不到兩月,嚴儒鈞還得為她守一年,但卻並不妨礙許多人想替他說媒拉縴了。
馮蓁也是從城陽長公主的言談裡才知曉,嚴儒鈞那風流倜儻的美大叔市場有多好的。她的表嫂戚容,家中有個堂妹,正是說親的年紀,於是戚家就想著讓她去給嚴儒鈞做續絃。
戚容正跟長公主說這事兒了,意思是想請長公主出面說成這門親事。
長公主道:“你那堂妹吾也見過,模樣生得很是尋常,你就別想了。”
戚容強笑道:“大母,嚴驃騎這是娶妻又不是納妾。”
“嫁過去不得嚴驃騎的歡心,又有什麼用。”長公主不為所動地道。
不知為何長公主說這話時,卻瞥了馮蓁一眼。
待戚容走後,長公主笑著開口道:“么么,吾瞧著嚴驃騎倒是挺符合你平素的要求的,是吧?”
馮蓁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她可沒感覺出長公主這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馮蓁在心裡迅速權衡了一下自己嫁給嚴儒鈞對長公主的好處。
雖說嚴家三房是蕭謖那邊兒的人,但嚴太尉卻是個沒有明確站位的人。說起來二房的兒媳婦跟三皇子蕭論也是沾親帶故的,而嚴儒鈞的七郎娶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