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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蓁大鬆一口氣地朝蕭謖行了一禮,恭恭敬敬地退下,她能感覺到蕭謖的目光就釘在她背後,讓她有種被鐳射灼燙的感覺。
馮蓁一直堅持到走進淨室讓蕭謖看不見了,這才耷拉下肩膀,她總得花點兒時間做好心理建設的。為了羊毛而獻身總有那麼點兒賣身的感覺,心理建設可沒那麼容易,畢竟不是發乎於情而止不住。
馮蓁慢吞吞地沐浴之後換了衣裳出來時,蕭謖已經不在殿中了,她也沒覺得意外,畢竟洗那麼久,不好耽擱大忙人皇帝的工作。馮蓁坐在妝奩前喚了宜人進來給她絞頭髮。
只是等了約莫一個多時辰了,也不見蕭謖蹤影。馮蓁困得眼皮打架,想著就在床上眯瞪一會兒的,誰知這一眯瞪就睡到了大天亮。
醒來時,床上也不見蕭謖的蹤影,不過看枕頭凹陷的情況,昨晚他還是回了洞房的。
馮蓁抻了個懶腰,揉了揉脖子,便見宜人撩起了帳子。
“是什麼時辰去給太后請安來著?”馮蓁懶洋洋地起身問。
“辰時初刻。”宜人道。
馮蓁點點頭,“淨室那池子不錯,以後我早晨起來都要先沐浴,洗漱也一塊兒好了。”
“是。”宜人點點頭,又提醒道,“娘娘,你不能再我我我了。”
馮蓁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由儉入奢也不容易,“皇上呢?”
“皇上打拳去了。”宜人回道。
“他昨兒什麼時候回來的,早晨又什麼時候出去的?”馮蓁問。
“皇上昨晚在前殿批閱奏摺,子時後才過來的,早晨是卯正起身的。”宜人稟道,語氣頗有些為馮蓁叫屈的意思。
“卯正?”馮蓁嘀咕道,“就這作息時間,真不知道幹嘛要當皇帝。”她打了個哈欠,“以後吾是每日都要辰時去給太后請安麼?”
“倒也不是,只是今日是新婚第一日,所以娘娘和皇上要一同去慈安宮。以後的話是逢一和五才去慈安宮,平日裡則全看娘娘自己的意思。”宜人道,“另外,今日娘娘從慈安宮回來後,宮中嬪妃會到昭陽宮拜見娘娘。”
馮蓁笑道:“是得找幾個牌搭子,不然深宮寂寥啊。”
宜人無奈地看了馮蓁一眼,“娘娘,你為什麼不帶翁媼進宮啊?”
“她都老成精了,我,吾怕她生事兒。”馮蓁道,翁媼在長公主身邊那麼多年,也是品嚐過權勢的滋味的,一旦上癮就很難放下了。
蕭謖是在馮蓁描完眉之後回來的,帝后同在乾元殿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