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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使婆子也由之前七八人變成了十五六個。
海棠入內,見趙錦諾還在外閣間的案几上畫畫,遂湊近了些,眼中倒是不由亮了亮,這紙上的兔子惟妙惟肖,似是活的一般。
海棠嘆道,“大小姐畫得真好。”
她並非吹捧。
趙錦諾笑笑,“許久未畫了,手都生了……”
她畫的是大白。
畫也畫完,趙錦諾抬眸看看苑外,夜色深了,她擱下筆。
早前便洗漱好的,海棠隨她一道回了屋內。
等她上了床榻,海棠要熄燈。
趙錦諾吩咐道,“不必了,海棠,我習慣了留夜燈入睡。”
海棠稍許意外,還是福了福身應好。
海棠撩起簾櫳出內屋,趙錦諾正好躺下。
她留夜燈的習慣是從孃親處習來的,她對孃親的印象似是都有些漸漸淡了,卻仍習慣了點著夜燈入睡,也似是改不了。
趙錦諾側身躺好,臨睡前,莫名想起今日阮奕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
小傻子也挺好,聽話,乖巧。
……
翌日,王氏帶了趙錦諾一道去驛館。
趙江鶴昨日休沐一日,今日還有府衙的事情要處理,並未一道。
王氏同趙錦諾坐在馬車中,馬車行得慢,顧媽媽,杜鵑和海棠等人都跟在馬車兩側。
王氏不說話,也不怎麼看趙錦諾。
趙錦諾也不出聲討嫌。
馬車先去驛館接了鬱夫人,再往江邊碼頭去。
王氏同鬱夫人,趙錦諾是女眷,女眷在一處馬車上。
阮旭同阮奕,連同阮奕懷中的大白在另一輛馬車上。
等鬱夫人上了馬車,王氏的語氣便親厚了許多,馬車中的氛圍也好了許多。
從驛館去江邊碼頭的路上,鬱夫人是不時將話題引到趙錦諾這裡。
她一一應聲。
雖然王氏熱忱,但鬱夫人是尚書府的當家主母,親疏遠近還是能聽出來的……
鬱夫人心中已約莫有數。
……
等到江邊碼頭,才覺此處景緻大有不同。
王氏是主人家,便盡地主之誼,“乾州離朔城近,一衣帶水,整條曲江橫跨了整個乾州,一直到朔城處匯流。”
難怪了,如此波瀾壯闊。
王氏一面介紹,一行人一面往遊船上走。
因為是官邸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