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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該大度,可我只比她大兩歲,我憑什麼大度。”
沈嶺竹一愣,眉頭蹙起,停在了原地沒有繼續走,。
他從小家庭和睦溫暖,接受過最好的教育,看人待事,都講究禮讓弱小,謙讓女性。
如果花笑笑再叫他哥哥,沈嶺竹還是會應聲的,不管花笑笑到底是什麼奇怪的來歷,她到底只是一個十六歲尚未成年的小姑娘。
他只是發現,他不該跟千河說年長兩歲不要計較這種話,說到底,千河也還是個小少年。
見沈嶺竹皺著眉不說話也不走了,千河也有些慌了,嘴唇囁喏的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的手指不安的攥緊,低下了頭,在一片沉默中,咬著唇想要開口道歉。
一隻手溫柔的撫上了他的頭,千河忐忑的抬起頭,看到了眼神溫和,專注看著他的沈嶺竹。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是我錯了,我不該跟你那樣說,哥哥跟你道歉。”
沈嶺竹溫聲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她不過是在這裡暫住的客人,我和她萍水相逢,此生再不會相見,她小上我幾歲,我又是這裡的老闆,於情於理,我應該答應。”
“可你,是我帶回來的,是我跑了好幾家醫院把你從鬼門關搶過來的,是我取的名字,是我朝夕相伴的弟弟。”
“我只是不希望你因為無關緊要的人悶悶不樂,我希望我的弟弟快樂。”
千河怔住了,抿了抿唇拉住了沈嶺竹的衣袖,“我們去做午飯吧,餓死了。”
他有些自責,自己不該因為這點小事情跟沈嶺竹賭氣,明明也不怪沈嶺竹。
只是方才花笑笑跟沈嶺竹說話的時候,他奇怪的心慌得厲害。
沈嶺竹啞然失笑,“好。”
在雪落風聲中和窣窣的腳步聲中,響起了少年細如蚊吟帶著些羞愧的聲音:“我不該跟你生氣的,對不起。”
沈嶺竹發出一聲含著疑惑的鼻音,“嗯?”
“你說你晚上要吃雙層小蛋糕?”沈嶺竹託著下顎思索道:“還要喝奶茶?”
“雖然有點麻煩,但是作為賠禮道歉,”他朝著千河一笑,“我同意了。”
千河愣呼呼的看著他,隨即有些慌張的說:“不是不是,我是說...”
在沈嶺竹含笑投來的視線中,千河沒有再說下去,他哪裡還不知道,剛剛他說的話,沈嶺竹已經聽到了。
不過是照顧著他的情緒,才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