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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了。
而他們顯然不可能圖他這個人，或者圖他的靈魂之類，他一個普通凡夫俗子，全身骨肉加靈魂，也沒什麼價值。
所以只有可能圖他的國家。
乃至於圖這個世界。
他要是真盡力幫忙的話，恐怕就得淪為賣國賊了，不對，是賣世界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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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舊還是出於不願意打草驚蛇的緣故，柳湘蓮還是假裝興奮的表示自己會努力，而工作人員對此也很滿意，雙方又聊了一會兒，快要結束的時候，工作人員那邊才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對了，因為先前一直無法直接溝通的緣故，所以我們並不清楚你的具體行蹤和行為，不知可否冒昧問一下，你先前究竟做了些什麼改變命運的事？”
“這……”
這次柳湘蓮遲疑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實話，如果不出意外，改變命運的應該是甄老太妃，可他不確定甄老太妃是因為什麼才得以改變命運。
“是不能說還是不知道怎麼說？”
世間很多事是存在蝴蝶效應的，看完石頭記的柳湘蓮，實際就已經與原來的他有所區別了，甚至可能做一些原來的他根本不可能做的事，同時他自己興許還沒意識到，而這些事就有可能帶來一些未知影響，間接的改變某段劇情。
所以即便柳香蓮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改變命運的事，是很有可能的。
不過柳香蓮沒能理解這番話。
他又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說道：
“其實好像不是我做了些什麼，是另一個人改變了自己的命運，甄老太妃這個人你們應該記得吧，本來按原來的記載，她今天應該已經死了，不對，是前兩天就死了，現在都該守國孝了吧。
不過現在她沒死，恢復了健康。
甄家是在甄老太妃死後才衰敗，甚至於被抄家的，現在甄老太妃沒死，甄家衰敗的日子應該也會往後推，從而間接影響很多事情，但我很確信，我並沒有做些什麼，以我的身份也影響不到甄老太妃，所以應該是甄老太妃有問題。
或許她也得到了類似我的奇遇。”
沒錯，柳湘蓮想了一會，還是覺得甄老太妃說不定也跟他一樣，得到了其他世界人給的好處，隨便一個包治百病的藥劑就能把甄老太妃治好嘛，要是再加上延年益壽的藥劑，效果肯定更好。
而如果甄老太妃的背後也有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