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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劇情再度浮現,這些人醉生夢死,把他放在心上的人踩進了塵埃之中,去他的狗屁尊卑倫理,蒼天不公,憑什麼要讓唯一清白的人去承受這些不該承受的?
即將撕裂身體的疼痛使他全身的肌肉痙攣,青筋暴起,面容可怖,完全不見平常的溫和俊秀。
疼痛吞噬他的心神,恍若一場大火燒的他的神智通通湮滅為灰燼。入目之處鋪天蓋地的紅色,眼球乾澀佈滿血絲,宛如地下爬出的修羅。
憑什麼?
蠅營狗苟尸位素餐的小人們肆意踐踏玩弄他人的生命,目光短淺到只顧眼前的利益,大難臨頭了尚且玩轉著不入流的手段。
卑劣庸俗的人心安理得去掃清他們認為阻擋自己的障礙。
憑什麼啊?
穿書過來提前知道世界的走向又能怎麼樣,他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能夠做出改變,可是卻發現這是一個永遠止境的深淵。
亂哄哄的話語如同滔天海嘯接踵而來,吞沒他的感官,無數人變成了復讀機一樣的小人,他看著他們的嘴巴張張合合,說出的話語大同小異。
“他瘋了!我們攔不住他!”
“瘋了瘋了!真是瘋了!把□□給我拿來!”
“瘋了吧!趕緊叫軍醫來!”
“鳳凰的弱點在哪裡?再怎麼下去他要把我們都殺了嗎?”
他們接連地後退著與他斡旋,迷暈神經的炮彈接連放出,他一腳踹開射擊者,毫無所覺地繼續上前逼問。
直到一個人衝到時周的面前,神色慌張,聲音急得帶上了哭腔:“時周你做什麼呢?”
是副官。
機甲的長劍離那人的脖頸只有一毫米的距離,他覺得這個人很熟悉,但是除了司凜他好像忽然一下子忘記了其他人的長相和姓名,他乾澀地重複了問了許多遍的問題:
“司凜呢?”
他偏過頭,劍尖穩穩地沒有再近一步,目光空洞洞的沒有聚焦:“你告訴我,司凜呢?”
其他人見他的心神不如之前狂暴,隱隱察覺到問題的關鍵,急忙推搡著詢問彼此得知的訊息。
“元帥在哪兒呢?”
“元帥好像出去了,我一整天沒有看見他的人影。”
“怎麼辦?”
“我知道,元帥在裡面!”
一聲扯開嗓子的高喊如同遠方傳來的梵音一下子擊中了時周,頃刻由指尖麻痺到心臟,卸下他所有蔓草般瘋狂生長的殺意。
他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