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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乾淨了。”韋斯通攤了攤手。
“你怎麼能忘——”艾絲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個理由……她還真的可以理解。
無限迴圈她也是親身經歷者，這個人儲存了那麼多記憶沒有崩潰，她是很佩服的。忘記掉很多以前的東西很自然。
不過，這並非她想要得到的答案。
艾絲只能夠把墮落仙精記在心底。
“對不起，是我強人所難了。”艾絲低頭致歉。
韋斯通渾然不在意：“還有想問的問題嗎？”
“……”她其實有很多問題，比如對方的神秘過去、還有對方那股黑暗的氣息。
明明是討厭的黑龍是同一種顏色，但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為什麼呢？
足足盯了韋斯通幾秒，艾絲搖了搖頭後，直接跑開了。
“這行為是表示我連當她備胎的資格都沒有？”韋斯通看著艾絲跑掉的背影，臉上發黑。
難得想開導一下少女的。
艾絲離開不到一分鐘，裡維莉亞走了出來：“你在艾絲面前，倒是可靠起來了。”
“裡維莉亞，你一直在偷聽？”韋斯通困惑道。
“芬恩他們已經去了樓層門口了，我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我對未成年可沒什麼興趣……”
“誰管你有什麼興趣。”裡維莉亞搖頭道：“昨天經歷的打擊，這孩子對力量肯定更加偏執了，我想以你的性格，要是一不小心把她給激怒，至少我出來能夠讓你不至於被打得太慘。”
“……”
“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裡維莉亞說著，自己也笑著搖頭。
“……”這種孤男寡女的情況，不該是擔心女孩子一方才對嗎？韋斯通暗自無語。
“所以，之前對艾絲的那些話，到底有多少是真實的，多少是還在隱瞞的？”裡維莉亞的眸子裡透露著一絲審視。
知曉‘艾麗亞’的名字，也只有洛基、芬恩、加雷斯和她了。他們其中不可能出現叛徒，而赤發的馴獸師卻也知道，偏偏韋斯通又知道馴獸師的名字。
想到韋斯通一片空白的過去，她不可能不產生懷疑。
“該說的已經說了。”韋斯通搖頭。
“這樣啊……”
盯了很久之後，裡維莉亞甚至用魔法觀測著對方體內的情緒波動，看來對方的確是沒有說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