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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糖,靈兒我們還有葡萄糖,現在還剩下小半瓶呢,也還有壓縮餅乾。”
說著,我拿出葡萄糖和壓縮餅乾給靈兒看。
她不知道我哪裡來的葡萄糖和壓縮餅乾,但她知道,我剛剛是在喂她。
“凡哥,我們好像沒機會活下去了,我想痛快點,這樣的狀態我好難受。”
有人說,人只要有希望,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但現在我跟靈兒,好像都怕這所謂的希望了。
這希望一直折磨著我們,讓我們一直只有半條命的艱難活著。
不止是靈兒,我也一樣,這樣看到希望又絕望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凡哥,能遇到你,靈兒已經很幸運了,只是很遺憾,沒有以後了。”
“凡哥,剩下的葡萄可以給我嗎?”
我想了下,把剩下的小半瓶葡萄糖遞給了靈兒。
靈兒先是喝了一小口,剩下的一大口全部喝掉。
我看著靈兒這樣喝葡萄糖有點愣神,趁我不注意,靈兒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她把嘴裡的葡萄糖全部餵給了我。
分開後,靈兒還舔了舔裂開的嘴唇。
小聲的嘟嘟,好像說的是。
“剛剛我昏迷了,不算,這次才算。”
其實靈兒知道,這瓶葡萄糖,我幾乎都給了她。
如果是留著,應該也是給她,所以她用這種方式,把葡萄糖給了我。
上次在底艙,我喝剩下最後一瓶“水”的時候,雖然我已經有意識的避開靈兒。
但她應該還是聞到了,那不是礦泉水的味道。
只是嘟嘟幾句的意思?
該不會是,靈兒的初吻吧?
分開後,靈兒的臉有些紅。
之後我們把剩下的這塊壓縮餅乾也分了。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我和靈兒依舊抱著木頭在大海里漂泊。
“凡哥,我可能要死了,都出現幻覺了,我看見了一艘大貨船,掛著加拿大的國旗,離我們不是很遠。”
“恩,可能我們的生命真就到這了吧,我也出現幻覺了,我也看見了,他們好像發現我們了,還朝我們揮手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