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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見老闆這麼嚴肅的表情哎。”
周溪泛:“我也很少見眠眠那種表情。說不上來,怪怪的。”
周枕月:“……”
小輩們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周枕月注意到了穆雪衣一直沒開口,只是望著陶野和夏星眠消失的方向。
周枕月抱著胳膊,向穆雪衣湊近了一點,小聲問:“你就不好奇這個求婚的結果嗎?”
穆雪衣又看了一會兒,才收回目光,嘆了口氣。
她輕巧地聳了聳肩。
“好奇也沒有什麼意義。成不了的姻緣,再怎麼勉強也沒用。但註定該在一起的人,早晚都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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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野拉著夏星眠一路下到地下停車場,直接把她拉上車,啟動車子出發。
夏星眠問:“我們這是去哪?”
陶野:“去岸陽……”
夏星眠:“可我們不是才去過……”
陶野:“去了就知道了。”
她們走得匆忙,車開得也快,所有決定和行動看起來都那麼魯莽和草率。
夏星眠總是覺得,魯莽和草率這種詞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陶野身上。
可是她察覺到了,雖然剛剛在屋裡時陶野的表情很平靜,但平靜之下,有什麼激烈至極端的情緒也在暗湧。
然而她捕捉不到,也揣度不出。
汽車幾乎沒有停下,除了在高速路口繳費,一路都是在限速內的最高速度行駛。
走過高速,進入岸陽,橫穿整個城市,抵達山區。
繞著盤桓的山路,一圈一圈地向上攀。
最後,停在熟悉的路口,陶野又拉著夏星眠下了車,撥開那堆雜草樹枝,再一次走到了她生父生母的安葬之地。
天色漸晚,夕陽已經沉陷了一半,還剩下半輪橙黃色的輪廓。
天邊鋪滿橘紅色的晚霞。
飛鳥鳴叫著劃過天空,刺穿夕陽下的霞光。
陶野拉著夏星眠站到了父母的碑前,看著她,問她:“你記不記得就是站在這裡,你和我說起你就是陸秋蕊這件事。然後我們就另找了個避風的地方,繼續聽你說完你要說的其他往事?”
夏星眠有些遲鈍地點頭:
“記、記得。”
陶野又問:
“可你知不知道,我帶你來到這裡,原計劃到底是什麼?”
夏星眠被問得蒙了一下。
陶野這個問題,她這些天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