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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玉拍了拍肚子。
我虐待你的子孫你都不知道。
他不僅要虐待,他還能這樣……
闕玉側過身,背朝上,頭朝下,將肚子壓在下面。
小寶寶被他摁扁了。
待會兒他還要大吃大喝,撐死‘它’,可勁的折騰它。
玄朱一直希望是龍鳳胎,一男一女,男的像他,女孩子也像他。
說是像他好看。
她放心吧,一根毛都不會有的。
闕玉趴在枕頭上,揪了揪上面的麥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便覺得無聊,渾身沒勁,提不起精神來。
怎麼回事?
平時也是這樣啊,自己跟自己玩,玄朱就是個透明人,很少理會他,只在他需要的時候會出現。一天裡最多不超過七八次,吃飯三次,剩下都是當枕頭,當靠墊,次次皆是背景,沒什麼存在感。
沒道理她去閉關後一個人居然這麼難熬。
所以現在和以前到底有什麼區別?
有靠墊和沒有?
‘靠墊’原來這麼重要的嗎?
闕玉實在乏味,無趣的緊,只好從陣法裡掏出玄朱臨走前給他準備的小雞,又另外拿出一碗切好的果子,兌上羊奶,一口小雞一口摻了果子的羊奶,完美。
吃完才想起來,臨走前吃過飯,這個是給他中午食用的,現在吃完中午沒得享用了。
不過他很快想到,也許玄朱能提前出來,用不了幾十天,十幾天就搞定的話,豈不是說他一天可以吃二三十隻小雞?一頓十來只?
那我還能再來兩份。
於是兩份又兩份,無聊的時候想起小雞,睡醒了小雞,睡前小雞,開心了要吃小雞,下了場雨這氣氛不吃小雞不行。
玄朱給他準備了四五十天的小雞,叫他十幾天幹完,果子和羊奶也吃完喝完,什麼都不剩了。
闕玉再一次檢查了一遍陣法,裡頭真的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一眼望到底他才不甘心的作罷。
吃的太快了,沒有小雞了,也沒有羊奶和果子了。
接下來的日子只能靠一身正氣熬過去了。
又是三天後……
學海無涯舟的頂樓,最大的房間裡,一個瞧著十幾二十歲處在青年和少年之間的男子天天啥事不幹,日日頹廢的躺在床上,枯燥的等著。
玄朱怎麼還沒出來?
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她怎麼一點都不想我